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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凌天，你有没有发现，这画面里的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这么一说，陆凌天也发现了。真的很像！
云依喃喃自语道：“可是不对呀！她人应该在京都才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陵城呢？”
要说人有相似，可她又从来没见过跟那个人如此相似的。
“你说的是，白惜若，那个写书的女贵妇。”
“她应该在京都的，而且，他们不是说，白惜若从来不和人交好，喜欢独来独往吗？也没有人说过她来过陵城。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怎么会和我父亲认识呢？”
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谁出现过。
就算是父亲相识多年的朋友，如果来了陵城，也找不到父亲的居所。想要知道父亲葬在何处，肯定要一番打听才能知道。
难道，她是特地来看望父亲的？
“既然都是你父亲曾经的朋友，这么独特的女人，说不定，程越的父亲也认识。万一，是他说的呢？”
云依觉得，这么解释也有些道理。
“那我去问问程伯父，看看，他有没有见过故人？”
其实，不过是来祭拜过，送了一束花，就算看到了，云依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她不想大费周章，可看到监控里的背影时，她内心身处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突然想知道，这个女人和父亲是什么关系。
如果真的是白惜若！父亲和这个白惜若之间，会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
她决定，去程家一趟，亲自问问程越的父亲，最近有没有见过故友。
已经很久不曾去过程家，再登门拜访，曲云依提上了些小礼物。程振锋接到电话时，便猜到了，她突然上门，应该不只是看望自己这么简单。看陆凌天也在，程振锋很是客气把人请进了屋子。
许久不见李如芬，再遇上，云依礼貌地和她打了招呼。倒是李如芬，尴尬地笑了笑，还是很客气请他们坐下，连茶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人来了就好，怎么还带上东西了？”
“好歹我也在程家生活了七年，再来看望你们，哪里有空着手的道理。都是些小东西，你们不要嫌弃才好。”
“那就留下吃晚饭，程越夫妻俩去中医馆了，稍后就会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
如果当初李如芬的态度能有现在一半的好，大概，云依都不会绝望到离开。不过，很多事情都不是能预料到的。
李如芬再出来时，已经端着新鲜的水果。
“你现在怀着孩子，水果要多吃一点，以后孩子皮肤才会好。来了这，不要客气，就和自己家里一样。”
大家寒暄了几句，程振锋说笑着，问道了正事上。
“你们平时都很忙，肯定也不会没事突然来找我的。云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芬不是外人，有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这个时候，需要他帮忙的的，可不是钱这方面的事情了。
“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眼睛，的确是有一件事想问您，还希望伯父为我解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