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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大霉的。
来宁辉集团之前，殷甜其实已经暗暗做了功课，宁方园所说的都是真实的，宁辉集团确实是少有的没有任何负债的公司。
其实财富榜上很多公司都只是虚有其表，那些财富值不过是数字罢了，那一串串数字倒也是很唬人。
宁辉集团能实打实的保持财富榜前一百名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如果全部透明账目的话，很多公司都会被宁辉集团所碾压的。
见殷甜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宁方园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再说下去就显得有些卑微没有分寸了。
他站起来握了握殷甜的手。
“辛苦殷总了，您要是不嫌弃，今晚赏个脸，大家一起吃顿饭。”
宁方园十分有诚意的说道。
“不了，我还有事。”
殷甜一口拒绝了，这让宁方园心里一下没了底。
他眼神有些慌张的看着殷甜，刚好被殷甜捕捉到了这个眼神。
“你不要多想，我这不是回绝你这个项目的意思，你身边的人有些奇怪，我不喜欢罢了，小宁总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殷甜说这句话明显是针对方宇呢。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助理还恶狠狠地瞪了方宇一眼，估计也是因为方宇一直盯着自己的老板看，助理也把方宇当变态看了。
方宇也没想到殷甜突然来这么一出，他立马羞愧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就被殷甜给讨厌了。
“那好吧，殷总。”
宁方园有些尴尬又遗憾的说道。
殷甜带着助理刚走到门口，就听背后传来方宇的声音：
“请问殷总，觉得我哪里奇怪呢？”
在场的人都僵住了，谁也没想到方宇居然这么大胆，敢直接这样挑衅的问殷甜这种问题。
殷甜愣了一下，转身回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宇。
“何出此言？我有说你很奇怪吗？”
殷甜站的笔直的质问道。
方宇笑了笑。
“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宁总之外没有其他人了吧，既然不是说我，哦~玻璃门外还有李秘书，殷总是觉得李秘书奇怪吗？”
方宇说完看了看正在玻璃外办公的秘书。
殷甜嘴角带着笑意。
“如果你非要深究这个奇怪的人是谁，并且怀疑是你自己的话，那我也不否认了。”
“殷总不是向来直来直往，怎么今天说话拐弯抹角的？好像奇怪的不止我一个。”
方宇说道。
宁方园看着两个人这番唇枪舌战已经看傻了，他扯了扯方宇的衣服，让方宇别再说下去了。
“你别闹了，赶紧闭嘴，你要是把殷总惹恼了，我跟你没完。”
宁方园生气的小声说道，说完他又笑眯眯的看着殷甜，尴尬的说：
“对不起啊殷总，我这个助理最近心情不好，您看他昨天总在发呆，今天说话也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