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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羡慕他们？我觉得你心里扭曲了，或许你正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那又如何，只要快乐就好了！”咖蒂尼尔吞下最后一口面包。
杜牧道：“你真的快乐吗？快乐分两种，一种是生理的，一种是心理的，好比笑容，一种是主动微笑，一种是被动逗笑，你的快乐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唐公子，你懂的挺多的嘛！有些快乐，你拒绝不了，要不要姐姐教你？或许你体验过后，就不会说大话了。”咖蒂尼尔媚笑道。
杜牧尴尬道：“这就不必了，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然后改变自己的现状，我就不多说了。”
“有酒吗？”咖蒂尼尔突然问。
杜牧取出葡萄酒给咖蒂尼尔，咖蒂尼尔灌了一大口，笑道：“我并不认为爱情是人生的全部，我已经决定把一生都奉献在猎龙山庄，死后与我的母亲葬在一起，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杜牧突然想到咖蒂尼尔的亲生母亲是被魂兽杀害的，猜测道：“你憎恶魂兽，因为魂兽杀害了母亲？你憎恶男人，因为父亲抛弃了母亲？可是父亲死的时候你分明落泪了。你憎恶妹妹，因为妹妹害死了父亲？如果你妹妹死了，你会不伤心吗？你一生都活在过去，全部因为过去决定未来，你就没有想过改变未来吗？比如试着接受一下自己的妹妹，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只要你想，你就能和波妮娅成为关系融洽的姐妹。真等到妹妹死掉，再怎么追悔也不可能挽救这份关系。”
“我当是什么，我还以为唐公子关心我呢，没想到是在给波妮娅当说客！”咖蒂尼尔把酒一饮而空，任由酒水淋湿短衫。
短衫下，内衣若隐若现，包裹着饱满酥软的存在。
媚眼如丝，看着杜牧亦醉亦醒。
杜牧感叹，这样一位美人活得如此失败，不知道是谁的过错。
或许可以让她先试着接受魂兽。
想到这里，杜牧笑道：“咖蒂尼尔，你有喜欢的动物吗？”
“动物？”
咖蒂尼尔打了一个嗝，摇头道：“动物什么的，最讨厌了，对我来说，动物就好比筷子饭碗，你会喜欢筷子饭碗吗？”
“……”
杜牧再一次无法接话，只得沉默应对。
下午。
气候变冷了。
横断大山脉不比亚马逊平坦，它是一座座山峰，地势不断地拔高。
低一点的山峰林木茂盛。
真到地势高的山峰，反而没有绿色的植被，只有被冰雪覆盖着的土地。
现在，杜牧抵达准核心圈，气候转冷。
经常遇到裸露的岩石，岩石带着寒霜。
站在岩石堆中，往上看就是天空。
柏娜尔看了看远方的山群，估摸道：“还有五座山就到达雪天山的脚下了，按照我们的进度，还需要一天。”
隔天。
蛮蛮搭着杜牧等人来到一片冰天雪地，天空并没有下雪，这些雪花是日积月累，不曾融化的。
从这点来看，杜牧所在的位置已经有很高的海拔，气候冷得吓人。
狂风呼啸，雾霭茫茫。
在一片雪地之中，还有一座壁立千仞的高山，好比高山上的庙，庙里面的塔。
这座高山就是雪天山，一眼望去，山顶直入云霄，气势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