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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人确实不知道，她甚至连贺姨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们是亲姐妹？”
“嗯。”楚琰应了一声，回道，“本王派去南城的人查到贺婉茹前些日子跟贺婉芝联系密切，而贺婉芝确实让人跟鬼面罗刹接触过。”
只可惜贺婉芝作为妇道人家，从来没有接触过江湖上的事，并不知道鬼面罗刹在江湖上只剩下二十多年前积累下来的名声。
那些曾经名震江湖的杀手们，早就发福长胖，身手退步，变得不堪一击了。
宋佳人回想起之前在南城跟贺婉芝母女俩发生过冲突，她们想谋害她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是这个贺姨娘在原主的记忆中，好像一直对原主很照顾，为什么她这次会联系贺婉芝要杀她呢？
莫非贺姨娘对原主的好都是假的？
宋佳人对贺姨娘没什么印象，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原主未出嫁前，曾经每天都用一个堪比猪食盆的碗吃饭。
而那个碗就是贺姨娘特意让人定制的。
从贺姨娘给原主定制这种特大号碗的行为就可以看出来，贺姨娘绝非良善之辈。
至于她跟原主之间有没有过节，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宋佳人想了很多。
她拧了拧眉心，看向楚琰，“王爷，您查到证据了吗？”
楚琰回道，“贺婉芝和贺婉茹都是谨慎之人，她们来往的书信都被销毁了。本王让人把贺婉芝的画像给鬼面罗刹那些杀手看过，他们说去给他们付银子的人并不是贺婉芝，而是个更年轻的姑娘。不过，那个年轻的姑娘并不是凤倩。只要找到那个收买杀手的姑娘，才能直接治贺婉芝和贺婉茹的罪。”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以贺婉芝和贺婉茹的精明，也许那个姑娘已经被灭口了。”
宋佳人觉得被灭口的可能性很大。
她眼珠转了转，回道，“王爷，若是南城那边没什么进展的话，不如我回丞相府一趟，亲自会一会贺姨娘。”
那个女人给原主送盆当碗，这个人情，她怎么也得替原主还了才是。
楚琰听她这么说，沉吟着点了下头，“可以，不过现在全京城都在谣传我们已经遇害，你若是出现在丞相府，想必宋丞相一家都会受到惊吓。”
宋佳人嘴角一翘，“我对他们一家人受到惊吓的表情还挺期待的。”
楚琰垂眸凝视着她小圆脸上自信又从容的表情，轻笑着道，“王妃如今越发有本王年轻时候的风范。”
宋佳人也笑了起来，“王爷，您这话说得不对，难道您现在不年轻了吗？”
楚琰回道，“本王现在自然也年轻，不过以前更年轻。”
“是是是，王爷您长得美，说什么都是对的。”宋佳人这话刚说完，忽然耳畔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楚琰抬头朝天空看了一眼，诧异地咂了下嘴巴，“本王瞧天上也没有乌云，怎么就打雷了？”
宋佳人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伸手摸了摸肚子，“不是打雷，是我的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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