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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功？”
唐鲨摇摇头，说道：“不管非氏集团拿不拿得回来，你都是成功的，因为，这个巨大的企业，就是你创造的。”
在宁非的眼中，唐鲨永远都是直来直去的人，说话是不会拐弯抹角的，可是现在，他却说了很有深意的话，连宁非也是揣摩了很久，才想通，跟着他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个笑声，穿过了包厢的门，传到了两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的耳朵里。
他们两个，一直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听到这个笑声之后，姜落眉终于抬起头，说道：“范曾，对不起。”
范曾说道：“你也不用一直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刚刚就说了，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这些年你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我没看到，但是我能想象，所以，就不用说对不起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姜落眉，可是姜落眉，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怎么了？你不想跟我和好，你不爱我了吗？”
姜落眉笑了笑，说道：“不，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就是你，即便我当时很生气，我唯一爱的人，也只有你，我甚至都没有爱过我自己，你能明白吗？”
范曾：“这五六年，我谈过一次恋爱，可是没有多久，就分手了，我其实也一直在想着你，可是，我们之间是有鸿沟的，无法逾越的鸿沟，不是我不来找你，而是我没信心来找你。”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可是我脏了，很脏很脏，即便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所以我们两个，到此为止，希望你以后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人，过上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那你呢？你要怎么办？”
姜落眉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或许，我会找到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他不会知道我的过去，只会知道现在的我，你不行，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配跟你在一起了。”
范曾听了，有些着急，说道：“落眉，你要知道，我不会在乎的。”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所以，好好的，不要辜负我们相爱一场，如果有一天结婚了，请你一定要记得，有一个人，曾经用力爱过你，明白吗？”
范曾也哭了。
或许除了哭，他没有别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情感了。
他了解姜落眉，这应该是她最终的决定了。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你也是，你也要好好爱自己，不要再浪费余生了，你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浪费了，所以，珍惜时光，做回自己，答应我，好吗？”
眼泪中带着笑，笑中含着眼泪。
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再抱一回怎么样？”
范曾也点了点头，张开了手臂，将姜落眉拥进了怀里，就好像五六年前那样，爱得用力，爱得执着。
那些岁月，如同电影一般，一帧一帧出现，然后又烟消云散了。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如此，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