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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体的不是气，而是……神念？”
对于风齐的这个猜想，云汐和莫源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应该是了……”
“不可能！”云汐反驳道，“世人皆知，神念始于天灵，游于周身，但绝不可能破体！”
莫源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在一旁点头，很明显，他也支持云汐的想法。
“为什么不可能？”
“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云汐涨红着脸，不服气地道，“从没有人能让神念破体，你怎么可能做到！”
风齐听到这，嗤笑道：“几千年前那第一位炼气流诞生之前也没人觉得气能破体！”现在，他反而开始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了。
数千年前那第一位敢于将气源破体的高人的确是做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这一创举，开创了繁盛数千年而且还将继续传承下去的炼气之道！而风齐，他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之间，像那位高人一样，开创了新的修炼之法！
云汐愣住了，风齐这么说的确没错，她竟无言以对，但风齐所说，完全违背了云汐渊博的家传所学和这世间千万年来世人所公认的修炼之道。
没人觉得神念能破体而出，就像神念无法与气相融一样……
看着两人犹自不肯相信的样子，风齐叹道：“你们想，我能探查到隐藏在暗处之人的踪迹，即使他们身上佩戴了隐匿气息的宝物，在我面前，他们却无所遁形！偏偏在我们刚由水路转旱路时遇到的那次截杀，面对几个修为甚至还不如我们的杀手，我竟无知无觉！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
莫源拿出藏在衣襟之中用纸包包裹住的定魂砂，恍然道：“因为只要用气激发定魂砂的药力，它便能缓滞神念，所以……如果你真是凭借神念探查的话，也只有这种能掩盖神念的东西才能起作用了！”
“没错！所以，我破体的不是气，是神念！而且我知道，只有神念！”风齐得意地一笑，他看着云汐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道，“我与你说过，之前在人世府，我为你炼药时曾差点让九清定魂香的力量侵入了我的天灵对么？”
云汐好像还沉浸在莫源的分析中，她木讷地点点头。
“那是因为，九清定魂香与神念相亲，但都是在身体之内与神念接触，这种情况都会有气的干预，对吧？”
“不错！”云汐蹙了蹙眉头，“一般人也许对于神念没多少了解，但老祖跟我说过，踏入御气境之后神念与气便不能完全分开了，但也只是神念驱使气，两者却也无法相融……”
“你云家老祖竟会和你说这些事情？”神念之说虚无缥缈，即使是强大的至境强者对其有所了解，也很少有人会去把这些东西告诉一个修为只有天行的后人。
“不管这些了，”风齐复又看着云汐，无比认真地道，“当我引气探查之时，九清定魂香的力量竟直接依托我的气侵入天灵，所以我想……当时我并非是用气探查的，而是神念！没有气的干预，九清定魂香的力量便没了阻碍，得以直入天灵！更何况，以我的道境感悟，若破体的是气，我岂会无法施展道法？”
风齐的话句句在理，云汐和莫源思索着，却找到他话里有什么破绽，他们只好瞪着眼睛听风齐说完了下一句话。
“所以，我并没有引气破体，而是神念破体，而且……只有神念破体！”
风齐已经不止一次说这话了，每说一遍，他脸上的笑意便多一分。
这时，风齐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东西：“当初，我一心想修炼气，怎奈天不遂人愿，第一次引气破体，气源溃散……第二次时，父亲和逸叔本想让我安心转修炼体，但我不听他们的劝告，强行以气破体，结果连气源破体都做不到，还差点耗尽了神念，最后还是逸叔凭借他雄浑的归元境气道功力强行将我体内不受神念控制的气化开，化入四肢百骸，方成炼体御气境……”
“唉……逸叔已经不在了，他如果知道我有这般异于常人的能力，也一定会为我高兴吧……还有我师父和林砀……”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风齐提起这些往事，云汐还是能感同身受地感受到风齐心中的苦涩与不舍……
对于风逸、杜青裳和林砀的死，风齐永远无法释怀，此时他的心中更是难以抑制地痛了起来，这种痛，让他再次想起了带给他这些伤痛的人……
风齐几乎把“仇恨”二字写在了脸上，莫源看得出，云汐也看得出。
“喂！”云汐推了风齐一把，“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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