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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雨霏惊讶地看着凌若水，一时间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她的身子有些摇晃，大脑空白混沌，就连视线也不知该投向何处才好。
怎么会这样？
凌若水怎么可能会比她还要厉害？
不管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凌若水竟然晋级到了中阶灵王，而且，她还是五系全修！
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凌若水距离晋阶不远了！
她原以为，自己对付凌若水根本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用太过费心。
可事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回不过神来。
五系全修的中阶灵王，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凌若水绝不会比她还要厉害！
若是凌若水比自己还要厉害，那自己之前对她的蔑视，对司徒钰不爱自己的不甘心，都成了十足的笑话！
她绝不相信这是真的！
在她暗自怔愣间，凌若水缓缓踱步朝她走去，嘴里说道：“知道你派来杀我的那些人为何会死吗？因为他们不自量力！”
说着，她的神色渐渐变得冷冽起来：“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死！”
话音一落，她的身影顿时犹如一道流光，瞬间来到了戚雨霏的身边。
全然不给戚雨霏反应的机会，便是一掌将她击飞出去。
一身黑衣的戚雨霏，身子倒飞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随后嘭的一声摔在了数米之外的地上。
地面上瞬间被砸出数条裂痕，朝着四周蔓延开去，犹如蜘蛛网一般。
戚雨霏挣扎着坐起来，却觉得胸口疼痛得紧，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鲜红的血液顿时涌现而出。
凌若水怎么可能会伤得了她？
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她不能再走神了，她要让凌若水瞧瞧她的厉害！tqR1
随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周身的风系和土系灵气再次暴涨，她调动了身体里所有的灵气。
然而，和凌若水的五种灵气比起来，她这两种灵气显然不够看。
“凌若水，你少得意！今日，我定要杀了你！”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立马朝着凌若水冲了过去。
凌若水神色平静，泰然自若，唇角边还噙着一抹浅笑，显然没将她放在眼里。
很快，两抹纤细的身影便缠斗在了一起。
那色彩斑斓的光芒交织缠绕，之后又分散开来，引得围观的众人应接不暇。
所有学生均是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的比试。
他们还没见过两个中阶灵王的比试，更何况，这二人中，一个是风土双系，而另一个更是五系全修！
和这二人比起来，在场的这些学生们都显然太弱了。
在蓝色屏障的掩护之下，司徒钰唇角含笑，悠闲自若地看着打斗中的凌若水。
他的目光始终充满了柔和以及信任，没有半点的担心。
戚雨霏想要除掉若水，这分明就是在自寻死路。
凤溪夜也沉默地看着二人的打斗，却是忽然看了司徒钰一眼。
与司徒钰比起来，他则显得不那么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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