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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只怕苏炀想不管都不成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玄歌见他们也没别的事吩咐，便是出声，准备离开。
苏慕凉忙道：“玄歌，你等等。”
玄歌疑惑的转身，看向苏慕凉，问道：“世子妃，有何事？”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苏慕凉松开墨轻寒的手，上前一步，认真的对着玄歌说道。
玄歌心中疑惑，看了苏慕凉一眼，低头，应声道：“世子妃请问，玄歌一定认真回答。”
“四姐喜欢你，你知道吗？”苏慕凉问道。
玄歌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摇头，道：“不知。”
“那如今，你知道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苏慕凉直盯着玄歌，说道。
玄歌下意识摇了摇头，道：“玄歌没什么想说的。”
苏慕凉失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姐喜欢你，你就一句话都没有？至少，你喜不喜欢她，你总得给我个正面答复吧？”
玄歌微微错愕，抬头看向苏慕凉，眼神不由得有些躲闪。
“四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玄歌不过是一介草民，如何相配？”玄歌婉拒道。
“我是在问你相不相配的问题吗？”苏慕凉拧眉，反问道。
玄歌不由得别过脸，低头，道：“世子妃，你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并不容易。你如今只是觉得四公主喜欢我，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四公主真的与我在一起，她将来该怎么生活？我本是江湖中人，如今为朝廷效命，但并不是长久之计，你难道想看着四公主陪我四处奔波劳累不堪吗？”
“……”苏慕凉被玄歌这一席话反驳得无言以对。
如果是她，她可以接受一切的逆境。
可是，寿宁公主不是她，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这些，她不知道。
“世子妃，我知道你心疼四公主，但是，理想和现实是有差别的。”玄歌看向苏慕凉，眼中闪过几丝沉痛。
并非是因为不动心，而是不忍心。
不忍心喜欢的人放弃所有的一切跟他走，这样，对她而言，实在太不公平。
墨轻寒只问道：“你心中所想，只是你的想法，你又怎知旁人跟你一样的想法？”
“我一个人的想法就足够了。”玄歌沉声回道。
“好。”苏慕凉忽地出声，抬头看向玄歌，道，“我只问你一句。”
玄歌点了点头。
苏慕凉看着他，问道：“你喜欢四姐吗？”
玄歌下意识移开眼神。
“玄歌，你老实说，你喜不喜欢她？”苏慕凉追问了一句。
玄歌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你……”苏慕凉原本想骂玄歌一顿，却陡然瞧见玄歌身后不远处的寿宁公主。
“四姐？”苏慕凉不由得出声，原本要骂玄歌的话也忘了说出口了。
玄歌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回头瞧去。
寿宁公主却是缓缓转身，满是泪痕的眼不想被玄歌看见。
“四姐！”苏慕凉出声，想追过去，墨轻寒伸手，将苏慕凉扯回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