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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五〇章 冬日天苦寒,万里行天山

    话说九月廿三日,艳风、杨轻尘等人,夜郎县别了唐玉宣后,便寻路北归。当日众人进黔地来时,因心存战事,不能仔细观望,此时行走湘黔巴的山川之间,又是深秋晴日,自然好生领略了一回那红黄落叶、碧绿寒水和空山鸟雀。素来独行者遇秋则悲,心生萧瑟,但此次艳风、轻尘等人心无挂碍,偕同做伴,自然无那悲戚与萧瑟。众人一路望北行至荆门,而后道别:司马艳风等人往西蜀,杨轻尘等人往东北,取道襄阳。

    九月廿八日,司马艳风归至自家宫苑中,正巧姜青然生产,却是一女儿。司马家上下,虽不十分欢喜,却也有些喜气。宗主司马宏不免悄声对司马艳风道:“须得抓紧,生个儿子才好!”末了,又补到一句,“采文年纪不小了,也别令她闲着!”司马宏言外之意,自然是要艳风二夫人郭采文生产。司马艳风闻言,只得应声。当晚,全家上下,免不了欢庆一宿。

    席间,司马艳阳凑近司马艳风道:“大哥,雅若欲携我及芊芊,三人去天山拜访雅若的祖父母令狐冲和任盈盈。雅若的心思是,她祖父母极宠她,如今她嫁了我,若引我去见他祖父,言明我们婚事,而后讨祖父欢心,令他将吸星大法传授与我。”司马艳风闻言一喜,道:“这是好事呀!弟妹雅若这一心思可是高明得很呢!”跟着又道:“嗯!你小子造化却好过你大哥我呢,不仅娶得两个身家显赫的美妻,还有这许多好处与你!”司马艳阳闻言,跟着微微一笑。

    司马艳风见弟弟似有未言之事,又疑道:“还有别的事?”司马艳阳道:“不是说了我三人同去嘛,却是芊芊那儿有些不便。”司马艳风不解,道:“怎么啦,她不愿去?”司马艳阳道:“她自然想去,只是她不会武艺,体内没有真气和内功,如今又近寒冬了,又听说塞外天山那些地方,极是严寒,就怕芊芊她经受不住!”司马艳风闻言醒转,脱口道:“这个却是的!依芊芊她的身子,那确是会经受不住的!”转而道,“你们可有什么法子了?”司马艳阳道:“听说武当派的阳和丸能抗严寒,极是灵效。我欲携雅若、芊芊二人,先取道武当山,去姐夫杨轻尘处求取一些,而后再取道洛阳,不知可否?”

    司马艳道:“这个想来可行。只是那阳和丸必然珍贵,只能芊芊一人服用。”司马艳阳应了个“正是。”司马艳风续道,“如此一来,你们携去的侍从人员必然是要武艺高强的了。”司马艳阳道:“只需点三五个能服侍雅若及芊芊的便可。”司马艳风道:“我堂堂司马家又不缺人手,三五个怎能行,少说也三五十个才好!”司马艳阳道:“我是怕人多了,反而惹人眼目呢,且雅若她祖父母既去天山隐逸,定然是不喜好排场及喧闹的。”司马艳风寻思道:“似乎有些道理。”继而道,“那便选捡几个武艺好行事稳妥的去罢!”司马艳阳道:“我已择定了安兴贵、邓姑夫妇。”司马艳风道:“再将我院中的关老都头也携去罢!他有三四十年的外家功力,又无妻子,来去自由!”司马艳阳闻言拜道:“多谢大哥!”而后二人又随口谈些他事。

    九月廿九日,司马艳阳夫妇三人便携了安兴贵、关老都头等人,包裹了细软用物,跨上大肥健马,望巴郡出发了。一行人,除了司马艳阳夫妇三人、安兴贵邓姑夫妇二人、关老都头,另又令狐雅若的贴身侍婢绿蓉及孔芊芊的贴身侍婢新竹,二人皆会武艺。一行共八人。其时初冬,这日正巧晴明,清晨寒冷,那马路两边的草木,已结了许多冰霜,放眼望去,白茫茫又亮晶晶的两路,颇是壮丽。人马呼出的体中之气,一经出口,亦皆成白烟雪雾。

    令狐雅若及孔芊芊二夫人,皆结束了盛装,披了貂皮大氅,令狐雅若的桃红之色,孔芊芊的雪白之色,手上戴了彩锦手套儿,脚上亦是兽皮革靴。

    艳阳八人,走马行了七日,到得武当山脚下。司马艳阳本欲偕同二位夫人一道进山拜访,无奈孔芊芊不会武艺,如常人一般步行上山少不了半日功夫,又者当下时节,武当因山高入云,已颇为寒冷,故而夫妻三人左右思量,便留了孔芊芊同关老都头等人于山下人家安歇等候。

    司马艳阳二人进得武当宫观中,虽未见得自己姐姐司马艳雪,却见着了姐夫杨轻尘。原来姐姐司马艳雪偕同几个女下属,正在南阳方城宿芳宫中。司马艳阳道明来意后,杨轻尘果然设法自师叔紫宵宫主同玄道长处求得了九粒阳和丸,一粒可抵严寒五日,可供一月半用度。司马艳阳拜谢,并将预备好的三枝百年长白老山参呈上作为回赠。杨轻尘亦不推却。于是乎,司马艳阳夫妇二人又拜别下山。同孔芊芊众人会合后,又转南阳,经方城县,最终奔走洛阳。

    五日后,十月十二日,司马艳阳众人到得洛阳。洛阳乃令狐雅若故乡,令狐家庄园即坐落于洛阳北郊邙山下。这一次乃是令狐雅若新婚后,首次回洛阳探望娘家,且偕同了夫君及其另一妻室。一众家仆及女主江霞闻得小姐携夫婿归来探望,都不胜欢喜。众家仆探望处,见自家小姐及夫婿司马艳阳外,另有一个美貌女子,瞧其装扮和气质,似是大家之女,方知当初自家小姐令狐雅若赌气于未婚夫君司马艳阳之事,确是真的。

    令狐家女主江霞迎出来后,令狐雅若兴许是思念母亲,不及偕同夫君和孔芊芊,便抢先扑了上去。母女拥抱过后,令狐雅若方回神来,向母亲引见夫君司马艳阳及其另一夫人——孔芊芊。

    双方礼罢,令狐雅若不见父亲,不禁向母亲问到:“爹爹不在家里么?”她母亲道:“在西院前厅里给人看病呢。”令狐雅若奇道:“不是有鱼氏兄弟么?”她母亲道:“他两个弄不懂那病症,也正在旁侧看望呢。”令狐雅若更奇道:“什么病那么难,还得爹爹亲自看望!”她母亲道:“午间自洛阳南边来的一个人家,是他家十五六岁的小女儿,全身肿胀,面色暗淡无光,连说话都不能够了。说是周边大夫都医治不好,这才大老远跑来咱们家求救来了。”令狐雅闻言大奇,急望向司马艳阳二人道:“咱们瞧瞧去!等医好了,你正好拜见我爹爹,向他请教医术!”司马艳阳闻言不语,却向丈母娘江霞望来,自是请她示下。女主江霞呵呵笑道:“随她去罢!”于是乎三人由令狐雅若引领,欢欢喜喜地望西院前厅行去。

    行不片刻,即至前厅门首。往里看时,见厅房左侧一矮凳上坐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年轻女孩儿,正如方才女主江霞所说,确是全身浮肿面色黯淡,情状骇人。想是女孩儿已不能自行坐稳,故而她母亲正以手扶她,矮凳周围有四盆燃烧着的碳火,由女孩儿的父亲在旁侧照料。此时,令狐雅若的父亲令狐谦正往女孩儿的身上针灸,鱼氏兄弟一人服侍令狐谦扎针,一人按师父令狐谦所讲的法子调制药物服用的药物。

    此时已冬日,颇为寒冷,厅中众人除了女孩儿一人只是披了内力的单衣以外,余人都着厚装,尤其女孩儿的父母,想是不会武艺,无内功护体,穿着更厚实。这病重的女孩儿只所以解下了外表厚装,自然是为的令狐谦便于针灸之故。令狐雅若见父亲正一丝不苟地往女孩儿身上的紧要学位一根根地扎针,便不敢惊动他,鱼氏兄弟稍闲暇一些,见了小女主令狐雅若偕同夫君等人归来,面上登时一喜,但皆不敢出口问话,生怕搅扰师父。

    令狐雅若三人静悄悄地观望片刻,令狐谦即全身上下与女孩儿扎完针了。司马艳阳始终留神于岳父令狐谦,此刻见他额头已微微渗汗。司马艳阳心惊间,回想起师父和光道人所讲的话来,道是人身上下及里外不仅经络有一二十条,且大**位有二三百个,那些紧要的穴位,每一个皆有它的独特效用,若利用得不准,轻则误人,重责要命,而人力需将周身学位准确无误地记住,亦是极艰难之事,方才岳父令狐谦那般周身要穴扎了一遍,总有一二百根细入牛毛的银针,且自上而下一气呵成,所耗心力自是门外之人所难以想象的了。

    司马艳阳思想及此间时,不禁对眼前竭力救人的岳父大人起了万分的敬爱之意。同时又想,世上之人多喜爱男儿而轻视女子,这对夫妇竟能如此关切女儿性命,自然也是一对大有善心及爱意的夫妇。这时,令狐雅若不知是嫌女孩儿的母亲因敬畏自己的父亲而手脚不利落,还是她关爱自己的父亲,要同他一道救人,便几步行了上去,而后命女孩儿的母亲行开,自己替她来扶持她女儿。女孩儿的母亲微微一惊,虽识不得令狐雅若,但见令狐雅若穿着装扮及容貌皆不是自己小富人家所能及,便想其中必有原有,不敢迟疑,退开了一旁,同她丈夫一道去了。

    此刻令狐谦已扎针完毕,他见宝贝女儿满心欢喜地前来协助自己,随口赞许道:“由你扶她亦十分妥当!”令狐雅若欢喜一笑,得意道:“那是自然!”令狐谦于宝贝女儿的娇然欢态已瞧得多了,自然不会十分上心,又是此时治病救人乃是十分紧之事,故而不同她多话,已随手将那余下十来根细针递去了鱼善幽手中。鱼善游将将小心接过牛毛银针,女孩儿的身子渐见发颤起来,口唇亦发青。令狐雅若脱口道:“爹爹,她是冷了么?”令狐谦道:“嗯,如此时节,她只披这么一个单衣,自然会冷。”令狐谦说时,已伸出右掌自女孩儿的后心口往她体内输入真气。令狐谦真气输入不片刻,女孩儿气色便缓和起来,令狐雅若扶持她身子,亦觉暖烘烘的了。女孩儿的父母不懂武艺,已在旁侧观看得十分入迷,对令狐谦亦是佩服万分。

    真气输入后,令狐谦收手望鱼善游道:“汤药调制好了么?”鱼善游微一躬身,双手捧上道:“好了!”令狐谦遂将小瓷碗接过了手来,而后弯腰亲与女孩儿灌胃汤药。司马艳阳观看那汤药时,只见黑乎乎的,却隐隐有一丝清香之气,心中不由又是一敬,心想世间之药多苦口难吃,不想岳父这药,如同他的谦和为人,却是清香的。

    令狐雅若见父亲要喂女孩儿吃药,随口笑道:“爹爹!您这汤药清香得很,与女儿我也吃一些罢!”令狐谦知女儿又是向自己调皮,亦不回头望她,只随口道:“此消除恶毒、舒经活络的猛厉汤药,常人岂有随意吃喝之理?切莫胡闹。”令狐雅若一面小心扶住女孩儿,一面呵呵欢笑。孔芊芊跟随司马艳阳身侧,她的性子没令狐雅若这般调皮随意,听得令狐雅若向自己父亲讨要汤药喝,心中一乐时,面上不由莞尔一笑。

    身后那对夫妇听得二人言语,一惊之间,才知眼前女子是名医令狐谦的令爱千金,难怪方才她抢了上来帮手,二人当下对这对治病救人的好心父女,说不出的感激。跟着,令狐谦汤药灌胃罢,起身将碗儿递与了徒弟鱼善游。令狐谦伸直了腰身,对身后恭候的夫妇二人道:“经我方才这两下救治,您这女孩儿的性命该是无忧啦!今夜一宿,至明日卯时,她的浮肿自会消退!”夫妇俩不及令狐谦说完,已低头哈腰地不住道谢。

    二人将止时,令狐谦又续道:“只是这一夜之中,这女孩儿不能睡倒,她身上的银针皆不能掉落或摆动,故而得有人坐于她身旁,轮流看守,小心照料!”夫妇二人道:“恩人说的是!小人同贱内自会照料她!”令狐谦道:“在下瞧二位爱女心切,亦是十分难得!那医治之费便不收你们的啦,只是得苦了你们照料她一宿!”二人闻言,感激不尽。令狐谦道:“如此便由二位在此照看,晚膳时,自会有人送来与二位吃用。”二人闻言,又一番拜谢。

    司马艳阳见岳父得闲,急趋步近前拜见,而后令狐谦领了众人往外边行来。原本鱼氏兄弟要趁机向师父令狐谦请教方才女子的病症及医理,但此时师父令狐谦父女团聚,又有女婿新婚后初次来拜望,便不敢轻易出言搅扰。

    而后,司马艳阳于岳父母家中逗留了四五日。这四五日中,多数时光是聆听岳父传授医术医道,或谈论经络穴位、阴阳调适中所涉及的武学、医理。四五日下来,司马艳阳已然受益匪浅,医道渐通。此乃素日里的业艺要事,闲暇之余,司马艳阳、令狐雅若及孔芊芊夫妻三人,自免不了就庄园中随意玩耍一些,当中自有些安逸欢乐。

    十月十八日晨,司马艳阳夫妇三人拜别令狐谦夫妇,领了家仆邓姑、安兴贵、关老都头及绿蓉、新竹二鬟,出了令狐家庄园,望西走马而去。

    十月廿二日晚,众人行至长安,当晚于城中歇宿。次日晨明,又复启程,望西循丝路而行。廿六日的傍晚,众人行至天水郡的上邽县(今tS市区)。其时上邽之地,因是吐蕃、西域、河西等西北地域同关中、长安等中原地域连通的南北两线中的南一线,乃是来往客商必经的要道,故而城内外的客店颇多,时有店家因此争抢商客入住之事,司马艳阳等人于二三日前的扶风、凤翔等地歇宿时,便已遭遇了此事,晓得店家有多有争抢及欺客之举,故而行至城郊时,心中便有了预备,任由那店家如何叫唤皆不为所动,或说城中有亲朋接应,那些店家察言观色,觉着对方确似有备而来,便不胡乱叫唤了。

    及至望见东门内数里街巷左首的一个不大不小客栈,院门齐整,那门前叫唤的伙计虽殷勤,却无强抢来客之心,便行了进来。进得里来,伙计忙叫唤同伴,一同服侍照应,店家瞧得是不小的主顾,自也欢喜一场,且这店家虽于关外营生,却是关中人,讲话利索,不夹胡音。

    此处已出关中,用过晚膳,令狐雅若、孔芊芊二夫人又安置妥当后,司马艳阳便偕同安兴贵、关老都头二人,寻来店家处,仔细问询了西行之路。店家望见众人穿着装扮,便知众人远道而来,不是关中人氏,又是店家闲暇,便仔细同司马艳阳等人说道了一番。店家说丝路有不止一线,出长安望西北,乃是北线,望西至上邽乃是南线,上邽是个大岔口,继续往西是南线,可至吐蕃、昆仑等地,望西北穿陇山,行金城,渡河水,至凉州(今武威),乃是中线。

    司马艳阳插口道:“什么是河水?”店家道:“自然是黄河也!”司马艳阳恍然大悟,众人呵呵一笑。店家又续道,“不过此时冬日,黄河早封冻啦!”司马艳阳道:“这个确是!这些时日行路,可冷煞人也!”店家见司马艳阳年少天真,说得真切,不由又呵呵直笑。

    关老都头道:“至凉州又如何?”店家道:“至凉州,往西行甘州(今张掖),出JYG,此路乃是千里祁连山北麓下的一个狭长地带,即为河西廊道,出JYG,再望西行三百多里,便至敦煌。敦煌又是一个大岔口,南走阳关,北行玉门关,又分出南北两路,南路可至楼兰、昆仑、于阗、疏勒等地,北路可至龟兹、高昌、轮台、天山、伊吾等地。”

    说时,店家随口问道:“众位客官欲往何处?”司马艳阳道:“去天山拜访故人。”关老都头和声道:“顺道购置一些当地的药材及土产之类。”跟着拱手道:“多谢店家指教!”店家随口一应,司马三人行去歇息了。

    十月廿七日,众人由店家所指引的路径,出上邽县城,望西北而行。二日后,穿行陇山,倒也顺当,又二日后,众人抵达金城,当晚歇宿城中。又二日,众人过了封冻黄河,随后沿古逆水(庄浪河)上行,此时逆水自然亦冰封。

    冬月初四日,众人行至祁连山东侧的古洪池岭(今乌稍岭)中。此山岭千多丈高,东西横亘,阔三千多丈,岭高风寒,此山岭八月即有飞雪,何况此时是冬月。只见山岭山道中,草木断绝,鸟兽无迹,眼目所见满是硬如金石的冰雪,足下所踏或是冻土,或是燥寒砂土。山口高地中,时不时有山风吹袭,抚人面目,有如刀割针刺,冷透骨髓。

    司马艳阳众人骑行出来的大马,周身上都包裹了遮寒保暖的皮革,且大马载人驮物行走,胸中有一股暖热之气,这股暖热之气,于这高山中的寒冷之地,呼放出时,便是一团一团白茫茫的冰气。无论冬月抑或腊月,南国的日光,照人身上,使人顿时觉出丝丝温暖。此处山间虽有日光,日光虽也晃亮,然则行人丝毫不觉温暖。

    这日午后,司马艳阳八人正望一个满布冰雪的山口行去,其时行最前的是关老都头和安兴贵,行最后的是邓姑及绿蓉、新竹二侍女。邓姑四十多年纪,绿蓉、新竹二十四五年纪,三人皆有武功。行中间的是司马艳阳夫妇三人。

    孔芊芊因寒冷而抵持不住,忽对近旁的令狐雅若道:“姐姐,我怕得歇一会了…我气短发昏,胸口疼痛,心肺不适,怕会跌下马去…”令狐雅若和司马艳阳闻言都转头向孔芊芊望来。其时八人之中,唯独孔芊芊不会武艺,且她生为大家之子,自幼娇生惯养,身子更是柔弱,孔芊芊脖颈、头发上都包裹了一大层内棉外皮的用以御寒的厚布匹,纵是如此,生于江南的她,初次来这河西塞外,碰巧又是寒冬季节,亦是吃够了苦头。

    其时山岭之寒,便如绿蓉、新竹功力弱些的二人,身子亦是有些吃紧,孔芊芊身无内功,又娇弱,自然撑持不住。艳阳、雅若二人回望时,见孔芊芊双眼无神,素日里一张娇美水润的脸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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