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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银制的酒杯被摔到地上，里面紫红色的酒液散落一地。
阿里亚发火了，而他这次发火的对象是他一向敬重的大法师哈尔得。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已经让圣子去解决那个叫做方程的男人了吗，为什么他还能击败我们的黄金舰队？”
只要一想到为了杀死方程所做出的牺牲，阿里亚就觉得心中极度的不甘，他甚至抛去了一个国王、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尊严，让王后和眼前这个男人过了一夜，这是多么屈辱的事情，然而即便都已经如此地屈辱了，但还是没能除掉那个叫做方程的危险因素。
哈尔得并没有反驳，隔着面具看不到他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此刻想要也不太好受。
“陛下，圣子只是一个残次品，这中间出了一些本不该出现的差错。”哈尔得语气喜怒不定，“如果不是王后乱来，诞生出来的是一个完美的圣子，那现在方程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是王后吗，为什么之前没听你提起。”阿里亚脸色发绿。
“是我低估了方程那个男人，他的身边有很厉害的人物。”哈尔得说道。
“那现在呢，要怎么办？”
“我需要王后再配合我一次。”
“不行！”
这一次哈尔得的无礼要求终于冒犯到了阿里亚的底线，他已经为了除掉方程做出了最大的牺牲，他再也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行径，他的那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哈尔得，“我要的是那个危险人物消失，不是让王后来满足你的私欲。”
其实，包括上一次，阿里亚一直都是拒绝的态度，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答应这种屈辱的事情。
就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不断地说着，久而久之大脑之中便认同了这种说法，然后便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后面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不可思议加上后知后觉的恐惧。
哈尔得的面具之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被阿里亚严词拒绝，他并没有为此生气，而是说道：“陛下，最近我又得到了一批新的白烟，您是否要试试？”
阿里亚第一次拒绝了哈尔得送来的白烟，“不，我不需要！”这样的反应让哈尔得也感到很是意外。
之前的阿里亚可是一个被哈尔得牢牢掌控在手里的傀儡，只需要一些“白烟”就能让他就范，但这一次阿里亚似乎不太一样了，他少有了露出了反抗的表情。
“陛下？”
“我不需要你送来的白烟，现在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
愤怒让阿里亚得意暂时摆脱哈尔得的精神控制，肾上腺素的升高让他变得充满了激情，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到了哈尔得手中，成了他的一个提线木偶，阿里亚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你在控制我？”阿里亚站了起来，朝着哈尔得走过去。
哈尔得则压着声音说道：“陛下，您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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