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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拧了一下方小红的腰。
方小红只好附和，“对、对。”
“我还没说完呢。”苏允禾眼角含笑，却没有一点温度，“我后面还说了句，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用肥皂洗脸，会把脸弄坏的。”
“还有，这些话也不是专门对她说的，是一起坐拖拉机的马大婶问我脸上的疮怎么没有了，我才说用了肥皂的原因。”
“肥皂有杀菌的作用，我用来洗脸正好。”
苏允禾看向万露，一脸无辜，“我跟马大婶在说话，不知怎么万知青听了去，还回去模仿了，现在出了事怪我，田队长，我冤枉啊！”
万露大声反驳，“田队长，别听她的，她乱说的！”
苏允禾摇摇头，轻笑，“我有证人呢，那天一起坐拖拉机的马大婶、李大娘，还有跟你一起的两个知青，其中一个就是她。”
她指了指缩在后面的方小红。
田队长说：“你来作证，苏允禾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这……”
方小红两手拽着衣摆，一脸为难。
她跟万露是舍友，知道她脾气有多怪，说吧，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不说吧，又觉得对不起苏允禾。
苏允禾说：“田队长，她不说，咱们可以去跟马大婶和李大娘对峙，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田队长看向万露，“万同志，你现在承认，我不追究你的责任，要是我去查到是真的，那就要给你记过了。”
记过三次，就要罚去做又脏又累的活，修水渠、修水库。
她们这些下乡才几年的知青，哪里做得了那么累的活。
方小红赶紧道：“是！苏同志没撒谎。”
田队长冷着脸说：“万知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你自己胡乱用肥皂洗脸才这样的，还想来讹苏同志！”
身旁的干部说：“万知青，这确实是你的不应该！”
万露咬着唇，手指甲都要把手心抠破。
她瞪了一眼方小红，转身就跑了。
“小露！”方小红跟田队长他们打了招呼，就追过去了。
田队长对苏允禾她们说：“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忙吧。”
沈玉芝很不高兴，“那知青也真是不要脸，自己作死！”
苏允禾笑道：“妈，不要为这种人影响心情，我给你看另外一套衣服。”
……
回到知青宿舍，门都没关，万露就啪的给了方小红一巴掌。
“方小红，你有没有脑子？你是成心让他们看我笑话吗？以后我在公社怎么抬得起头来？”
方小红捂着脸，眼眶委屈红了，“小露，我也是为了你好，要是不承认，田队长他们肯定会找马大婶她们对质，也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会被记过的。”
“我有办法脱身，你在那里出什么头？看见你就讨厌！出去出去！”
万露冲她发泄完，就把她推到门外去，砰的关上门。
方小红低声哭着。
万露气闷的坐在架子床上，拿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脸，啪的甩在桌上。
“苏允禾，我恨你！”
想了想，她从抽屉里拿出信纸，在上面写起来。
写了几大篇，折好放进信封里，收件人写上：徐丽红。
她冷笑，苏允禾，等丽红回来，你立马就会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