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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他是嗤之以鼻的。
抛开那些粉饰，去看藏在时间掩盖在空间中真正的历史，只会觉得这四大美人之一的杨玉环，不堪入目。
大唐。
听着高阳无情的抨击，亲自去听他与杨玉环故事的李隆基低下了头。
纵然是缔造开元盛世的李隆基，这一刻在高阳的曝光下也有了莫大的负罪感，这种被曝光在万朝之中的羞耻感第一次开始折磨他。
之前最多就是坊间议论议论，但从不曾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议论，更别说有人当着他李隆基的面说这件事了。
而没有曝光，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羞耻与负罪，但高阳却不仅将这件事曝光在长安之内，更是在万朝之中展现了他李隆基的全过程操作。
美人榜六位，杨玉环是第五位，也是高阳直接出声怒喷的一位。
这让他如何不感到丢人？
不只是他，哪怕是大唐李家的脸也被他丢完了。
而第二点负罪，便是他前半生深爱的武惠妃儿子，他亲自册封，甚至曾抱在怀里看着他长大的儿子因为这件事郁郁而终。
他想起了李瑁小的时候。
他沉默着。
看着李隆基脸上的沉默，甚至是眼底的追忆。
一旁的高力士只觉得天骤然的塌了下来，作为李隆基的宠臣，一路跟随李隆基大风大雨的他太了解李隆基了，他知道这种情绪，这种沉默意味着什么。
这件事推动的既然是自己。
若是像原有走向那般成了，他高力士自然是第一心腹，地位显赫，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风光无比。
而此刻曝光之后李隆基感到愧疚，感到丢人，那也意味着，他的脑袋只距离冰冷的刀口一寸罢了。
生死……已不由他。
高阳继续的道。
“杨玉环和李隆基在一起之后，日子自然逍遥快活，而杨家真如其父当年之言，真一飞冲天了，杨国忠，杨玉环的族兄，三十岁之前一个整天游手好闲，好赌博的混混，因为杨玉环的关系，一路位居宰相！”
“安禄山，一个原本要被处死的败将，却因为会跳回旋舞，让杨玉环开怀大笑，不仅免死，还一路晋升，最后成为三镇节度使，这其中若不是杨玉环的赏识，李隆基哪怕是头被拍了一板砖，也绝不会如此安排！”
“而细数李隆基对杨玉环的确宠爱，因为杨玉环是李隆基强抢自己儿子的，这也导致一些大臣见她不行礼，以示抗议，所以李隆基下令，群臣见杨玉环，必须行礼，必须拜倒在杨玉环所穿的石榴裙下，这也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来源。”
“杨玉环喜欢吃荔枝，李隆基派人快马去岭南之地取，快马加鞭，一路加急，不知跑死了多少快马，这些原本传递重要军情的快马，便死在了这口腹之欲的路上，后世称作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杨玉环骄纵，被李隆基贬回娘家，结果自己吃不下饭，高力士无奈又接了回来。”
“杨玉环对李瑁毫无感情，对李隆基又是否专情呢？这也要打个大大地问号。”
“但也不排除，杨玉环和安禄山深夜共处一室只是谈谈心，杨玉环给安禄山洗三，肌肤之亲，真的只是一种仪式，甚至杨玉环酥胸被安禄山弄出的一道淤青，真不是手，而是不小心的，抹胸也只是安禄山和杨玉环不小心之下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