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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哦“的一声，仰面倒在地板上，扭曲抽搐做一团。本来青白色的脸，一会儿化作血红，汗如雨下。嘴角却露出暧昧的笑容。
雪灵看呆了。
好奇怪。
“不奇怪啊。”合欢花说道，“主人，她手指上，涂染的可不是一般的蔻丹，而是催情药啊。嘿嘿。不然，怎么叫个极乐谷呢？”
“你对我娘做了什么？”凌芙雁看着母亲古怪的姿态，她本来就懂得不少，暗暗已经明白母亲中的毒，恐怕是那回事儿。不过，就是知道了，也没用处。
她又不是个男人。
“哦，哦，好热……”二姨娘在地板上，扭曲出不可能的姿态。那表情却是春情无限，眼神流波转动，媚得几乎滴出水来。
我靠。雪灵知道自己的脸这会儿肯定像个熟透的大番茄，毕竟，她现在这个躯体才十二岁。即使是上一世，雪灵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这女人，是要自导自演一出活春宫？
也难为她了。
不过雪灵真的不好意思继续欣赏了。
“活该！”合欢花和玉简同时轻蔑出声。不知道到底是说二姨娘“活该”，还是认为雪灵活该。反正雪灵自动认为是前一个意思。
房间内，暗香氤氲。熏笼在地上，袅袅升着青烟。
几盏红烛高照。
紫檀木架子上，一盆海棠早放，半开半闭，犹如美人春睡迟迟。
幕帘低垂。
外间的丫鬟，早就全部被打发出去了，空无一人。
这奢华而静寂的房间里，充斥着二姨娘那别具韵味，腔调十足的吟唤，喘息和尖叫声。
活该雪灵坐在房顶上，看足了这场异时空的激情“动作片”。
只好在瓦楞上坐直了，吹吹夜风，让自己凉快一会儿，脸上烫得，像着火一样。
凌芙雁却淡定得多。她冷静地看着母亲的样子，毫无所动。
因为她明白，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以卵击石。
二姨娘脸上一片欢情，实际上心里痛苦无比。
欲求不满，浑身如火烧，如千万只蚂蚁在咬啮，折磨得她恨不得死去。尤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一边看着。
“你对我娘用的什么？春药吗？“凌芙雁冷静地问那红衣堂主。
“小丫头，你倒是见乱不惊啊。“堂主用一根蓝色指甲的手指，托起凌芙雁娇嫩的小脸。不过现在那张脸跟蜘蛛网似。堂主对凌芙雁咯咯地笑了起来：”倒是个好苗子“。
“别！别伤害芙雁！堂主！”二姨娘痛苦地伸出一只手。现在她已经把浑身衣服都撕脱得精光，但是还是不能稍解她的痛苦。全身都被她锋利的长指甲，给抓挠得一条一条，布满血痕。
二姨娘就要往脸上去抓了。
“我娘这样发展下去，会怎样？”凌芙雁果然没有辜负堂主，确实是个冷血的好苗子。
“怎样？会血脉爆裂而亡，全身出血而死。或者你心疼她，肯为她解脱？只要一把刀，就可以了！？堂主的眼神里，放射着蛇一样迷离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