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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极为俊美的轮廓和线条。
可是现在，脸上已经有了皱纹。
满脸都是伤疤和青肿。
信王的一条腿也瘸了。
信王被凌芙雁盯着，吓得瘫在地上，喊着：“饶命啊！饶命！”接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殿里静得吓人。
凌芙雁厌憎地看了这个疯子一会儿，说道：“去，给他弄点吃的。再把脸洗洗干净。“然后，又从怀抱里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药给他用下，让他安静！“
太监们拖着吓得不会站立的信王退下去了。
宫奴已经在殿内摆了小型的宴席，周围染了熏香，还点缀了从花园里采来的鲜花。
皇帝一进来，心情就格外好。
“雁儿，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这么高兴啊？“皇帝问道。
凌芙雁给皇帝斟了一杯酒，这才慢慢地凑在皇帝身边，说道：“陛下，今天，臣妾想给陛下讨个人情。“
皇帝一听，说道：“雁儿，你还用得着这样吗？想要什么，尽管说吧。“
凌芙雁这才娇媚一笑，说道：“陛下，臣妾请陛下见一个人。“
说着，凌芙雁袖子一扬，几名宫奴扶着信王走出来。
吃了凌芙雁给的药，信王安静了，只是站立不稳。
皇帝看了信王一眼：“芙雁，这是？“
凌芙雁掩过眼底的轻蔑：“陛下，这是浮罗皇后的嫡子，信王啊。“
皇帝一愣：“是信王。现在长这么高了。朕记得当年，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呢。“
呸。这臭男人，比凌倚天还不如。凌芙雁再次蔑视，却妩媚地笑着：“陛下，信王受了御氏这么多年的折磨，如今，神智不清了。不过，臣妾听说，信王小时候，可是聪明得很呢。“
在场众人，人人心里都冒出一股寒气。
当年浮罗皇后死的时候，信王不过七八岁，喊着要给母亲报仇。
玉飞霜故意命令看守信王的宫奴，三天两头给信王一顿杖责，不给吃饭，用信王妹妹的消息刺激信王。信王日夜受折磨，又思念母亲和妹妹，终于成了一个傻子！
当然，雪灵的处境，也不比自己的哥哥好到哪里去。
这兄妹两人，一死一疯。
凌芙雁是个聪明人，仔细地观察了皇帝的脸色。
她明白，用什么狗屁的父子之情来说服皇帝，那绝对没用。皇帝不懂啊。在这老头心里，除了床上那套功夫，对亲情是一窍不通。
那就换个角度，一石数鸟。
“雁儿啊，“果然，皇帝问道，”你带他来做什么？朕看着他，心里实在不舒服。“
“陛下，陛下子息不广。信王虽然有病，也是陛下的儿子啊。“凌芙雁说道。
皇帝点点头。他才不在意呢。即使没儿子，他自己依旧是皇帝呀。
“御庶人对陛下的儿子如此恶毒，是公然藐视陛下啊。“凌芙雁循循善诱，“她压根就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先是用宜婉公主代替自己女儿，想嫁给臣妾的哥哥。陛下把儿女交给御庶人，她却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皇帝有点听明白了：“雁儿，她不是已经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