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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鼎’的东西,也就只有那个了。”
“我看过了,那绝不是金的。”苏海陵摇了摇头,制止了昊月的动作。
“可是,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梅君寒沉吟道,“江湖中盛传玲珑金鼎出现在念青山脉,就算这是幕后之人为了某种目的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可是为什么是药庐?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
“大不了你们搜啊。”司徒夜一脸无辜的表情,“就算把药庐掘地三尺,没有的东西还是没有。”
“会不会是邪医前辈没有告诉你?”苏海陵道。
“我……我这人静不下来。”司徒夜干笑了几声道,“在这里住的一年多里,除了房子没有拆掉过,这山谷中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我翻烂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再找一遍吧。”木清尘慢慢恢复了平稳的心境,“进来,我帮你再运一次功。”
“嗯。”苏海陵点点头,最近心痛会偶尔发作,仅凭她自身的功力就快压制不下去了。
内室的床上也布满了灰尘,木清尘几下将被褥床单都掀到了地上,露出光滑的木质床板来。
两人对面盘膝而坐,四掌相合,默默运起寒玉心经。他们的内功本就同出一源,自然水乳—交融。
外间隐约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看来那几个人还真的打算把药庐重新翻找一遍了。
带着冰雪般凉意的内息在体内转了一圈,果然浑身舒爽,连精神也好了许多。
松开手,木清尘微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倦意,显然功力消耗很大。
“清尘。”苏海陵小心地将他搂进怀里,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的眉眼,最后落在水色的薄唇上。
“放心,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的。”木清尘安慰道。
“清尘,我的清尘……”苏海陵低下头,覆上他的唇,却不深入,只是温柔而亲昵地摩挲着。
“外面……有人……”木清尘挣了挣,小声道。
“怕什么?”苏海陵不以为然道,“昊月不会放他们进来的。”
“可是……”木清尘抗议了一句,却终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忠实反应,只能沉沦在那火热的深吻中……
良久,苏海陵站起身,凝视着床上那被她点了昏睡穴的人。
木清尘在查找那些医书时就耗损了大量的心力,随后又为她运功驱毒,就算他武功高强也支撑不住,而不用这种手段的话,恐怕他是绝对不肯休息的。
苏海陵微微一叹,看看地上那堆已经变成灰色的被褥,脱下外衣给他盖上。
走到外间,却见屋中已经没有了下脚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被搬了出来,所有的家具都移了位,甚至柜子什么的都被拆成了木板木条。
“你们这是……”苏海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禁一头的黑线,“找到什么没?”
“好东西倒找到不少!”司徒夜随手丢过去一个画卷,“这是藏在书柜暗格里的,我把柜子拆散架了才找出来。”
“哦?”苏海陵闻言,一下子引起了兴趣。上官璇玑藏起来的东西?是毒经,还是什么秘籍?
“小姐,这是……”昊月似乎想阻止,但涨红了脸就是说不出话来。
苏海陵一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展开了画卷。
司徒夜忍不住转过身去发出一阵闷笑。
昊月一脸的尴尬之色,手足无措,梅君寒拍拍他的肩膀,一摊手,摇头不已。
看着他们的反应,苏海陵更是迷惑,目光垂下,落在画卷上。
“这是……”
“哈哈哈……”司徒夜终于大笑出声。
苏海陵一声低咒,脸上也不禁红了。居然是……
春宫图!
三尺多长的画卷上,绘着一幅幅小图,图上的小人儿都是一丝不挂,姿势千奇百怪,无所不有。而且更让人惊奇的是……每个小人儿脸上的表情都画得惟妙惟肖,堪称极品!
只不过,这最大的问题是,堂堂邪医上官璇玑,竟然在书架暗格里藏了一张……春宫图?
这要是传到江湖上,上官璇玑这个名字就要从一代奇人变成千古笑柄了!
“笑笑笑,你再笑!那是你师父!”苏海陵卷起画轴,用力敲打着司徒夜的脑袋,骂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们还找到了这个。”昊月说着,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玉瓶,神色间却是很紧张,仿佛手里拿的是一条毒蛇一般。
“这是什么?”苏海陵没有去接。
“蓝颜醉。”司徒夜答道。
“蓝颜醉?”苏海陵顿时色变,“从哪儿找到的?”
“那些药瓶里。”司徒夜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只是想看看师父当成破烂随便乱扔的是什么东西,就发现这个了。”
“蓝颜醉,是不是很难配置?”苏海陵道。
“那当然。”司徒夜毫不犹豫地点头道,“蓝颜醉的药方知道的人就很少,而且其中还有几味药材非常稀有,几乎已经绝迹了,就算知道药方也很难配置出来。”
“这么说来……”苏海陵的目光落在昊月的手上,沉声道,“南楚女皇陛下所中的蓝颜醉,很有可能是从药庐中流传出去的?”
“这个……”司徒夜也收敛了笑意,皱着眉沉思许久,还是摇了摇头,“师父和陛下的关系……不可能会对她用蓝颜醉的。”
“你上次说,女皇可以算是你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海陵道。
“嗯……”司徒夜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反正师父都不在了,应该不在乎我背后说她闲话的。其实……女皇陛下年轻时曾经游历江湖,我师父遇到她时,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硬是要收她当徒弟。”
“怎么邪医前辈总是这么找徒弟的?”梅君寒上下打量着司徒夜。
“她是女皇,自然不好正式拜师的,被纠缠不过之下,就当了记名弟子。”司徒夜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才接道,“后来有一次师父喝醉了,我听她乱七八糟的说,是因为女皇的气质很像她的爱人。”
苏海陵不禁沉默了,从来没有听说上官璇玑有爱人,恐怕……又是一段悲恋。
“你在想什么?”梅君寒道。
“没什么。”苏海陵摇了摇头,又看看一地的垃圾,无奈道,“就算真有东西,也不见得就在屋内,去外面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