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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质一般。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而让他忘记了她一直有一双干净透明的眼睛。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不“坏”吧？
“那天真的是我最糟糕的一天，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了，因为我在那一天遇见了你。”
回想着当时的情形，童兮不禁笑了起来。
那天她确认了初恋男友对自己的背叛，然后去酒吧买醉，昏死在路边，如果那个时候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是他，不知道她后面的人生该有多糟糕。
也许后来在医院被魏美娇和童新蕊两人羞辱并想强行压她去结婚的时候，就不会有人及时伸出援手，解救她于危难。
很可能她就真的只能被迫嫁给那个“老头子”了。
如今还不知道是对方的第几任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再次被抛弃，沦为弃妇。
她也不可能会认识“顾峄城”这样一个人，并且爱上他，甚至得到他的宠爱。
“幸好那个时候我遇见了你。”
她将头往男人怀里挪了挪，笑着道。
听着她语气里的庆幸，顾峄城黑色的眼底却闪过一抹复杂，他该怎么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相遇虽是个意外，却并非偶然？事实上，如果那一晚他没有遇见她，他也会想办法侵入她的生活，这是他一早就计划好的。
只是，在这个计划里出现了一个纰漏，他真的爱上了她。
当这一变故发生的时候，他曾经的计划不得不一一改变，甚至……他过去曾做过的那些事都成了他心底的一个秘密，不能被发觉，不能被拆穿。
曾经觉得理所当然的“伤害”在这一刻也变得了歉意和心疼。
所以，听着童兮说“多么庆幸能够遇到他”的时候，他的心里与其说高兴，不如说其实有点不知所措的难受。
如果让她知道他过去对她的那些“好”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不！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虽然两人已经心心相印不该还互相保留有秘密，但……说出真相之后的伤害却远远超过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也是……为了她好，为了他们好，就让那些“秘密”……变成永久的秘密吧……
今后，他会对她更好，以弥补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
“兮儿……”想着，他忍不住翻身让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看着她黑夜里依旧透亮的眼睛，缓缓道，“我爱你。”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又或者她意外得知了什么，她都希望他能够记住他今天的这句话：
他，爱她。
童兮不禁脸颊一红，“我……我知道了……”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告白，却依旧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热，心跳加快。
真是的……以前一句也不说，今天……今天怎么一直说这句话？
“那你呢？”
顾峄城问，在这一刻，他无比地想要再次确认他们彼此相爱，不会被任何事物拆开。
“我……我也……也爱你……”
本是绯红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更红了，童兮抿了抿唇，低垂着眼睛，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爱意。
虽然会害羞，虽然会不好意思，但她也同样希望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自己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