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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老臣骂了个狗血淋头,还真是与成绍相配呢,这一对,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啊。

    “你……你……你个大胆贱人,竟然也当庭辱骂朝庭重臣……好大的胆子!”陈阁老向来老成持重,又在朝中权势滔天,深得大臣们的敬畏,却不知,一天之内,先遭叶成绍的殴打,这会子连个妇人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他气得差一点岔过气去。

    “谁是贱人?陈大人,你嘴里放干净些,本夫人也是堂堂一品诰命,你如此辱骂一品诰命,是不把皇上的封诰放在眼里么?快别把个朝庭重臣挂在嘴巴上宣扬了,朝中如果都是你这种重臣,那还真是朝庭的悲哀。”素颜大声怒斥陈阁老道。

    陈阁老听得一滞,两眼一翻白,身子摇了摇才站稳,指着素颜半点也说不出话来,嘴唇蠕动着,气得快要吐白沫子了。

    叶成绍见了哈哈大笑,伸手一揽,当着皇上和众大臣的面将自家娘子拥进怀里,大声道:“娘子,说得好,这老东西就是个倚老卖老的货。”

    太过份,太嚣张大胆了,皇上的眉头拧成了山峰,狠狠地瞪了叶成绍一眼,那边寿王,陈王却像是老僧入定,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场中的争吵,而护国侯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怪不得这女子一过门,兰儿就被送回了侯府,兰儿那冲动轻浮的性子,怎么跟人家比啊,智机也没有如此出色啊。

    刘尚书则是将脖子缩得更紧了,垂着头坐在一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那一对夫妻全都不是好惹的主啊,这女子比世子爷还要强横。

    素颜见陈阁老被气得快要晕死,转了身,拉了叶成绍的手,柔声问道:“相公,你没有打陈阁老吧。”

    “没打,只是拎着他的脖子扔在地上。”叶成绍浑不在意的说道。

    素颜听得一滞,这还不算打?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当朝阁老啊,悄悄地瞪了叶成绍一眼,这家伙笑得太讨厌了,闯了祸还一会洋洋得意的样子,会引得众怒的知不知道?

    不过,她却顺着他的话道:“没打啊,果然是冤枉你了,不过是碰了他一下嘛,不过,相公,你也是的,陈阁老是朝庭重臣,千金之躯,你怎么能够碰他呢,要是一不小心,碰坏了怎么办?”

    她故意把重臣两个字咬得很重,那口气又把陈阁老根本不当人,当物件呢,听得一干大臣们直瞪眼,这可是皇上才亲点的京城第一才女啊,才女都这个样子,不尊老,又怎么成为京城女子典范?

    皇上也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瞪着素颜道:“小子家家的,不要乱说话,成绍这次是真的犯错了,该罚,你到一边去,等罚完他,再罚你。”

    这话还真是说得轻描淡写,语气里又透着宠溺,让陈阁老那一口气就堵在胸腔里,半天也缓不过劲来,一旁的护国侯叹了口气道:“皇上,小惩大戒吧,两个孩子都不太懂事呢,慢慢教,会教好的。”

    皇上跟着点头,又安抚陈阁老道:“老大人不必跟小辈们计较了,朕知道你今天受了气,朕这就着人打那臭小子一顿,给你出气。”

    “皇上,还是要打臣妇的相公?”素颜听这话的意思是叶成绍还是要挨军辊,心中不由大怒,皇上明知道陈阁老处处针对叶成绍,叶成绍虽是个浑不赁的性子,但他一般还是知道轻重的,若非气急眼了他,他又怎么会当众动手打人?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过得辛苦而悲凄,身份不尴不尬,这一切,全是皇上造成的,哪有亲生儿子不认的帝王,以帝王之尊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保护不了么?二十军辊,也许伤不到叶成绍的身体,但是,却会伤了他的心,在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伤上洒盐,她决不能看到他再被人欺负。

    “他犯了错,就该挨打。”皇上有点动怒了,这蓝氏也太没眼力介了吧,自己这是罚得最轻的了,给了她台阶,她还不下,想做什么?

    “请问皇上,相公他因何犯错?为何会殴打朝庭重臣?”素颜严肃地看着皇上,眼里含着满满的遣责和怨愤,今天,她非要替自家相公讨个公道不可。

    “娘子,是那老东西先惹我的,皇上下旨让我当钦差大臣,去两淮治河,可这老东西一再的说我是个废物点心,根本就难堪大任,又骂我是竖子,我一气之下,就让他横着了。”叶成绍满脸委屈,嘟着嘴,像个被人欺负后,向大人告状的孩子,与他在一众大臣面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既是皇上下旨让相公你治何,陈大人又凭什么质疑皇上的决定?相公你都没有去呢,凭什么就说你是废物点心,不能当此大任?”素颜安抚地拍了拍叶成绍的手,一副安慰他的模样。

    “是啊,他们都说我玩劣不堪,不学无术,没有治河经验,定然治不好淮何,还说我会害了两岸的百姓呢。”叶成绍只差没有将头窝到素颜的肩膀上去了,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太长时间了,他一直就故意损毁着自己的名声,一直就想要掩藏自己的锋茫,只想用这法子保护自己,尽量不引得那些人的注目,可是,他也是个男人,也有理想和报复,也想在有生之年做下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这是属于男人的责任和骄傲,但那些人,一直就是死踩着他,生怕他冒头,更怕他有成就,半点机会也不肯给他,所以,他才会生出恨意,压抑得久了,竟然就有股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皇上既然看重你,亲自委派你,自然有皇上的道理,他们凭什么说相公你不会治河?”素颜气愤的向在坐的人全都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一旁的寿王也是反对过叶成绍治河的,这时,听了这话也有气了,皇上怎么护着叶成绍,那是皇上的私事,他们不管,反正叶成绍的本性他们也是清楚的,不过就是个小打小闹的孩子心性,不会做出什么大乱子来,但治河可是关乎几十万百姓的生活,关乎朝庭安危的大事,可不能如同儿戏一样,任叶成绍去胡闹,这事,当然要反对。

    “叶夫人,你此言差矣,皇上只是将此事拿出来朝议罢了,并没有下旨,而世子也着实没有治河之才,两淮水患连年,两岸百性流离失所,生活困顿,如今更是有流民进京,影响朝庭安全,治河已经了当今朝中重中之重的大事,不能草率行事啊,唉,这些事情,你一个妇人也不是很懂,还是早些回后园子里去,与你世婶坐着聊天吧。”

    寿王说得还是很客气的,句句也合了在坐大臣们的心意,陈阁老更是一副轻蔑鄙视的神情,根本就是看不起叶成绍。

    素颜听得冷哼,抬眼直视皇上,治淮之事,皇上早就询问过她,她也说提出了好些个合理建义,最近这些日子,她在家里,更是读了不少关于两淮地理环境的书籍,就是想着哪天要跟着叶成绍一同去治河,辅佐他做下这件利国利民,功召千秋的大事,这事皇上早就定下了,怎么又拿到这里来议,还惹得陈阁老与叶成绍起冲突,是何用意?

    她按下心中怒意,平静的问皇上:“皇上,寿王爷说您并未下旨,那便是心有疑虑,也不太想念相公他能堪此大任?”

    皇上被素颜的眼神逼视着,眸中精光一闪,却是不怒,似笑非笑地说道:“此乃朝庭议事规矩,朕可不能作那纲常独断之君,广纳众言才,求同存异,可是有错?”

    素颜听了低头行礼道:“不敢,不过,如今各位王爷,大人们一至裁定我家相公并无治河之才,请问大人们,你们有何凭据?说出个一二三四来,也让我们夫妻二人信服,不然,事情没做之前,谁也不能断定我家夫君就没有治河的本事。”

    陈阁老一听,冷笑的一甩袍袖道:“哼,一个浪荡的纨绔之弟,不学无术,成日溜狗斗鸡,哪里做过一件正事?你又凭何说他能当此大任?朝中有经验的治河老臣,青年才俊多了去了,凭什么要委派一个没有半点本事的毛头小子治河,要让人笑话我大周无人了么?”

    寿王和陈王爷,就是一直不做声的刘大人也是点了头,附声应和,刘大人可是工部尚书,治河也是他工部的事情,如今派了个二世祖去在他头上管着,到时候,他自己作不得主,河没治到,他一样要受连累。

    素颜听得冷笑,冷冷地对陈阁老道:“老大人说得极是,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既然朝中水利人才济济,能人异士众多,那为何淮河连年水患不断,为何会造成百姓流离失所,为何会有流民上京闹事,为何会到现在还在讨论治河良策?这么多年,那些能人异士,水利俊才全都在淮河上光吃饭不干活么?还是,您身为当朝阁老,工部在您手下直管,您根本就没对淮河水患用过心思,尸位素餐,欺上瞒下?也是,莫说治河了,水患如此凶险,百姓生活困顿,几百万银震灾银子却到不了百姓的手上,为什么?您说的青年才俊和能人异士都在做什么?治不好河患也就罢了,难道难分派银子也不会么?”

    这一番话正好说触到了众人的痛处,当下皇上正为震灾银贪没一案大动干戈,而水患确实年年治,年年灾,从没有人能真真治好过,已经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比之边境敌国还让人头痛,而这些大臣们也是年年参与过治淮朝议的,年年选出的人,都是一届既下,未竟一次功,他们一个一个被素颜质问得低下头去,一时还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皇上也是听得心中感叹,蓝氏果然聪慧睿智,他早就想将治淮之事提出朝议,但叶成绍这个人名,他也着实知道会引来很多大臣们的反对,一直就找不到一个反驳和说服大臣们的理由,蓝氏这一番话质问得大臣们哑口无言,看这架式下去,她肯定能最后让大臣们心服口服,倒是解了他心中的一件大忧,于是板着脸道:“蓝氏,依你所言,朕这朝中无人了?只能派你家相公去才行?”

    陈阁老一听皇上这话心又活了,硬着脖子道:“可不是,就算是连年水患并未治好,但是,也不能说明,叶成绍这毛头小子就有这治河的本事啊?难道因为以往没治好,就弄个没有半点经验,行为品性不堪的人去治河?那不是要让百姓人指着皇上的鼻子骂吗?”

    一旁的刘尚书也附合:“是啊,治河人选是该从长计议啊。”

    素颜听了好生恼火,朗声对皇上道:“皇上,臣妇有一办法,让大臣便皆觉得公平。”

    皇上想听的就是这个,他刚就是要带出这番话来,才那样说的,眼睛一亮,沉了声道:“你有何办法,快快禀来。”

    素颜淡淡一笑,向在场的众位大臣们扫视了一遍,自信的对皇上道:“各位大人们既然如此看不起我家相公,皆认为他不学无术,不能担当治河大任,那便大家再行来个比试如何?你们各选一位良才出来,就在寿王府内,当众各写一篇治淮河策,由寿王,陈王,东王几位王爷先行评选,再由皇上最后评定,谁胜出,便由谁担任这治河大臣,各位大人,可有异议?”

    几位大臣们一听这法子也算合理,他们各自都有心里的小九九,治淮可是大事,这个人选可不能乱荐,非得有真本事才行啊,一时,大臣们全都点头同意,皇上自然也是允可。

    几位大臣便沉思起来,陈阁老首先便提出了工部侍郎周大人的名字,那是他的门生,在工部干了多年,于水利确实有一定的经验,而寿王则是笑道:“东王世子熟读百书,又有忧国忧民之胸怀,小王就提议这个年轻人吧,也让他历练一番,将来定是国之栋梁。”

    东王自然是知道寿王这是在送他一个人情,寿王世子如今在文华阁,管着文史编纂,并无实权,寿王自己又是个不太问政事之人,但还是想儿子有一展才华的机会的,便投桃报李,推荐寿王世子。

    刘尚书却是老奸臣滑,他推荐的是工部侍郎郁大人及其三公子,说:“郁大人在工部多年,为人勤恳老实,肯钻研,对治水也是有一定的经验和策略,他的第三子才华出众,品性绝佳,此父子两一起,定然能当大任。”

    护国侯却是提议上官明昊,也是将她好生的夸奖了一番,素颜听得直翻白眼,叶成绍没有治过河,上官明昊就治理过?他不一样也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京城贵公子?不过是人家会装,名声好一点罢了,哼,一群没眼色的老滑头。

    又有位大臣推荐了几个人名,到最后,加上叶成绍,正好有十名人选,皇上便道:“好,就依叶夫人所言,今天就在寿王府再摆一擂台,比试治河之策,朕可先行说好了,谁夺得了对筹,谁便是今年的治河大臣,臣居二品,治理好淮河后,朕要将他的名字列如史册,千古流传,并,赏二品侯爵之位。原本亲王世子之位的,便加袭一代,福泽子孙。”

    朝中大臣听得眼睛发热,心中更是激动起来,若是自己所荐之人真能当选,自己便是那人的恩人,有举荐之恩啊,那不是又为自己添了一大助力吗?

    东王寿王两人也是心中激荡,载入史策啊,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耀,真希望自家的两个儿子能打败众人,一举夺魁。

    素颜心中着实也是激动不已,赏二品侯爵,那不是说明,治好淮河后,叶成绍就可以自己建府了?那以后,她们两个不是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了?盼了好久的幸福好像就在眼前,她有些情难自禁,小脸都红了。

    皇上确实人选后,便让寿王去安排擂场,素颜却是灵机一动,走上前去对皇上道:“皇上,臣妇还有一事。”

    众大臣们都不解地看着她,不知她是何意。

    “你说。”皇上对素颜的提议很是满意,这蓝氏还真没让他失望,总能给他惊喜呢。

    “谢皇上,臣妇的想公一再被人瞧不起,被人说是废物点心,臣妇恳请皇上,若是相公拿得头名,请陈阁老当众给相公道歉,说明他是有眼无珠,污辱了我相公,那相公对他的行为也不算为过,请免去那二十军辊的责罚同时,重罚污人名声的陈阁老。”素颜冷冷地看了陈阁老一眼,坚定地对皇上说道。

    众臣一阵大哗,这蓝氏也太强悍了些,陈阁老虽是骂了叶成绍几句,但也挨了打了,就算叶成绍能得头名,那也不用让老大人当众道歉吧,老大人的脸要往哪阁啊。

    皇上听了眼光明灭不定,看向叶成绍,叶成绍大声道:“娘子说得正是,凭什么我要一再的被人污辱,谁骂说爷没本事,爷得了头名,你们就给爷道歉。”

    陈阁老气得胡子吹得老高,他才不相信叶成绍这废物能得头名呢,一旁的护国侯担心地看着他,他浑不在意,大声道:“哼,小子,你得头名,老夫便在紫禁城楼上,当在全京城的百姓给你道歉,不过,你若得不了,哼,皇上,那便不是二十军辊能了得了的。请依律法重治于他。”

    皇上还没说话,素颜就抢先一步道:“好,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我家相公若是得到头名,那就请陈阁老立在紫禁城门楼前当着天下之人的面向我家相公道歉,并也重责二十军辊。如若不然,我家相公任皇上治裁,绝无怨言。”

    皇上听了同情地看了眼陈阁老,好心地问道:“老大人,何必跟年轻人治气?算了吧。”

    陈阁老吹着胡子,昂着头道:“不行,老臣就是咽不一这口气,这字据,老臣立下了,只请皇上到时不要偏私才好。”

    皇上听得眉头一挑,冷笑道:“那好,请老大人动手下字据吧,在坐的各位大人都是见证,可别到时又怪朕不给老臣留颜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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