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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狠狠地咬下一大口梨子,嘴角噙笑地看着秦曜轩,“你对这场滴血认亲的戏码另有安排。”
秦曜轩背靠在了椅子上,伸长了手臂,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其实相比较滴血认亲,我更在意皇上为什么一定要你参加寿宴。”
一说到这个,夏初一脸色顿时就黑了黑。
关于这些权贵的权利游戏,她是没兴趣掺和了。只是她也想知道,她到底被当成了哪步棋子了啊?
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将她留在了郾城,让她准时去参加什么寿宴领什么封赏,这种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有些烦躁地将梨子核扔了,她一撇嘴道:“管他那么多呢,我自己小心就是,你们安心地进行你们的,不用管我。”
秦曜轩点了点头,只是敲着桌面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蜷曲,像是有些紧张,随即又缓缓地松开。
夏初一抬眼看着外面的天,白茫茫的一片雾霭笼罩,再不见之前的阳光普照,似乎连天色也泛起那冰凌的光。
她哈出了一口气,看着那热腾腾的白雾在空气中消散,竟蓦地笑了。
“寿宴过后,就是年关了吧。”
“嗯。”秦曜轩也抬头望着外面的天,“不过估计今年的年不是那么好过了。”
成者王侯败者寇,如果一着不慎,他这年就有可能在某个乱坟岗里度过了。
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人会在年关的时候念着他,给他烧些纸钱去。
想着想着就笑了,不定的事情,他想那么多干什么?
既然有那么强大的野心,就该有那么强大的心脏来容纳才是。
而且……
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如果不尝试一把,如何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呢?
他抬头看着旁边一直在哈气玩的小女子,垂着眸子轻轻地笑了一声,心里竟真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她了。
总觉得她一天好像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可是却偏偏将每件事看得比任何人都通透。
明明让人觉得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却在不经意间提到在意的人的时候,刹那失神。
他眸光动了下,突地问道:“长欢去哪儿了?”
“哦,回他该去的地方了。”夏初一转过头看向秦曜轩,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他该去的地方是哪儿?”
“就是该去的地方啊。”夏初一好像不想多谈这个,突地转移了话题,“秦梦生呢?他不是去审核寿宴献舞的伶人了么,这会儿还没回来?”
“他……”
秦曜轩才刚刚张了口,就见外面风风火火走进一个人来。
那藏青色的袍子被修长的腿带动着翻飞,俊逸的男子一脚迈入门槛,逆光的身影看得里面的人眯了眯眼睛。
待他走了进来,夏初一见到来人模样,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这么冷的天,怎么一副心火旺盛的样子啊?”
秦梦生走进屋中坐下,单手捂着鼻子,微微仰起头:“哦,看见了些不该看的。”
夏初一听着这话顿时来了兴致,起身将椅子反转了过来,她跨坐上去,双手搁在椅背上,一副认真听故事的模样:“快说说快说说,看见了些什么不该看的了?难道那些舞姬都是跳……那个舞?”
她本来还想表达得直白一点的,可是看着秦梦生这会儿一脸烧得慌的模样,她还是决定不要有辱斯文了。
秦曜轩见秦梦生那副模样,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二哥还是那副老样子,对女人敬而远之。”
“什么?”夏初一惊愕地转过头去,“那他怎么对风……飘飘那么执着啊?”
秦曜轩意味深长地看了夏初一一眼:“也许那个是最特别的呢?”
夏初一一抹冷汗,只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否则会闹出太多事情出来的。
这会儿她又无比庆幸让风洛去南疆了,否则有些情况超出了她的预料,那可就真的罪过了。
连忙地弯了眉眼,她笑眯眯地打着哈哈道:“秦二少快说说,你遇见什么事儿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秦梦生抬眼瞥了夏初一一眼,见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顿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不是奉旨去审核舞姬么?大部分献舞的舞姬都还中规中矩的,毕竟是要在在御前献舞的。但是其中有一支蛇舞,真是……”
“真是什么?”夏初一连忙追问。
秦梦生像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用手比划了一下,眉毛纠结在了一起,好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就是……太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