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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仙珑正悄悄施展法术。
宋羽看向他的时候，苏仙珑一个激灵，法力消散，冲着他笑了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苏道长……”宋羽走到了他对面坐下，说道。
苏仙珑脸上满是笑容，应道：“嗯，宋老板，怎么了？”
“苏道长有话直说吧，你在观察蓝凝？”
苏仙珑脸上的笑容消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宋老板放着一个天生灵身之人这般浪费先天清灵之气，为何不教她修行？”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解，完全不认为宋羽会看不出来。
但宋老板这样的强者，为何不教蓝凝修行呢？
难道是有其他打算？
他在等待宋羽的回答。
但宋羽自己却是懵了。
天生灵身？
这又是什么存在？
不过他沉吟了片刻，平静的摇摇头道：“我修行之道他人走不通。”
苏仙珑闻言一震，看向蓝凝的目光火热了起来。
同时，他也惊讶宋羽修炼的到底是什么。
但马上，他就明白了。
因为在宋羽的身上，一股恢弘浩大的气机浮现，其中恐怖气息让苏仙珑打了个寒颤。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苏仙珑恍惚间似乎看到一方世界，其中妖鬼横行，修罗遍地……
那些生灵，可不是现在这种小打小闹搞点鬼域吞噬魂魄的鬼物，而是动辄山河倒悬，日月震颤，神佛惊惧的恐怖存在。
看着语气平和，面带微笑的宋羽，苏仙珑只觉遍体发寒。
这是什么样的修行之路？
还是我的幻觉？
我的感知被影响了？
苏仙珑深深陷入了怀疑人生的节奏之中。
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在宋羽和蓝凝之间看了两眼，再也不提什么天生灵身。
鬼的天生灵身，就算是先天圣灵，在那样的一方世界中想要长大也不容易吧？
何况这只是宋羽泄漏出来的气机形成的一抹异象。
其余食客一片平静，该干嘛干嘛，根本没感觉。
这是因为他们实力太低，感知不到。
苏仙珑脑中急速分析着，却感觉总有什么在阻隔着自己的思维。
他不由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出现迷糊的脑袋。
这就是身躯保持幼时的后遗症，脑子有时候也好像跟小孩似的。
“她的人生她自己选择就行，没有任何人能做她的主。”
突然，宋羽的声音传来，让苏仙珑一愣。
抬头，他发现宋羽已经回到了柜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而他们刚才的对话，并未引起其余食客注意。
他屏蔽了吗？
无声无息，可怕的手段。
苏仙珑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时不时看一眼蓝凝。
蓝凝根本不知道自家老板和苏仙珑已经因为自己讨论过一场了。
她只是尽职尽责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苏仙珑沉默半晌，继续用餐，神情纠结。
等最后离开店面的时候，他犹豫片刻，问道：“宋老板，你的意思是，旁人接触她你不管？”
“怎么说她也是我店里的员工，被人欺负了总不能坐视不理。”
苏仙珑眼睛一亮，目中出现了异样神色。
“宋老板，贫道先告辞了，改日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走着走着，逐渐变成蹦蹦跳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