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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丫的手无缚鸡之力，还想杀人？
怎么可能？
“那个叫沈寒凝的女人，是什么人？是暗中保护秦道一的保镖？”庄不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庄凡微微摇了摇头，“不过，如果那个叫沈寒凝的女人没有说谎的话，她应该是中医学院特聘的武术老师。”
“武术老师？”庄不乱皱了皱眉头，“既然是中医学院特聘的武术老师，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飞机上？”
庄凡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毕竟，信息实在是太少，而且，在飞机刚着陆没多久，就被红神府成员以及当地的军队控制了，无法打探到更多的消息，也不知道飞机内的具体情况。”
红神府成员和当地军队的动作太快，根本就无法探查到更多消息。就连庄凡所掌握的这些，还是从那些头等舱的乘客口中得到的。
但头等舱的乘客也知道的不多啊。
“机长和副驾驶都被杀了，那是谁开的飞机？难道在飞机上，还有其他飞行员？有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庄不乱表示不信。
“据头等舱的乘客说，也是那个叫沈寒凝的女人开的飞机。”这话说的，连庄凡自己都感觉太尼玛扯淡了。
又是沈寒凝？
中医学院的武术老师，不仅实力强悍，杀了两名死士，连飞机也会开？
这个老师也太多才多艺了点吧？
“一个武术老师，连飞机也会开？”庄不乱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她真的只是一个老师？给我查！”
“是，爷爷。”庄凡起身就要准备离开，不过，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然后拿出来就接通。
“什么？你确定？好。”挂了电话之后，庄凡的脸上全都是震惊和不敢相信之色，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皆尽毁灭，连渣渣都没有剩下，哪怕一丁点。
“怎么了？又有新情况？”庄凡的脸色变化，让庄不乱皱眉不已。
“是的。”庄凡点了点头，一脸古怪的说道：“我们的人，与之那班飞机的主任乘务长接触了，在那两名死士被杀之后，主任乘务长一直都在驾驶舱中。”
“是那个主任乘务长开的飞机？”庄不乱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是主任乘务长的话，这还能勉强接受。”
主任乘务长跟飞机有着密切的关系，兼职一下飞行员，虽然可能性不大，但相较而言，更加的容易让别人接受不是？
“这个……不是。”庄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名主任乘务长说，开飞机的是秦道一，她当时就在一旁。”
“谁？秦道一？！”庄不乱惊叫了一声，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
这尼玛毁三观啊！
“嗯。”庄凡点了点头，说道：“根据那名主任乘务长所述，秦道一只是将飞行手册翻了一遍，然后就像是经验丰厚的飞行员一样，成功的让飞机着陆。”
“翻了一遍飞行手册？”庄不乱瞪大了双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被那个主任乘务长骗了。”
“那名主任乘务长已经……”说到这，庄凡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我们的人就是怀疑她在说谎，她死的很痛苦，所以，我相信她所说的应该是真的。”
“秦道一不是傻子吗？他不是傻子吗？怎么可能会开飞机？还只是翻了一遍飞行手册？”庄不乱还是无法接受。
“他在中医之上，也有着惊人的天赋，连公孙易都要收他为亲传弟子，却被他拒绝了。”庄凡深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说道：“仔细回想一下，从秦道一出院之后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傻子，而且，之前我就有所怀疑。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秦道一如今不仅不傻，在他的身上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庄不乱沉吟一声，说道：“凡儿，你确定？”
“不能确定，不过，想要确定，并不是一件难事。”庄凡看着庄不乱，说道：“爷爷，我现在去医院见一见黄都统，我想他应该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