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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的话题，关于黎枫的，我想你明白，我很关心他，只是我没办法做更多。”我认真的看向王灵的眼睛。
王灵迟疑了下，忍不住向我确认，“故事都是真的？你跟黎枫不会有未来了？”
“大多都是真的，不会有未来。”我毫不迟疑的回应了。
“你可以把我写进书里，因为这些日子，也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故事，虽然我不知道，我和他有没有未来……”王灵抿嘴笑着，那感觉舒服极了，黎枫也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
“他为什么，会说你怕见人。”我很急迫的想知道这个故事。
“因为他真的以为我不是人啊！”王灵灿烂的笑容在话音落的同时，又显得有些忧伤，“我第一次跟他说话，就是在墓园……”
黎枫蹲坐在周凝的墓碑前，喝着酒发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灵看不下去，忍不住走过去，“喝酒为什么不带我一个？”
黎枫很诧异的抬起头，月黑风高，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你是谁……”
“王灵。”
“亡灵？”黎枫听到后笑了，真的就相信了，“来带我走的吗？”
王灵迟疑了下，“嗯？”
“你不说你是亡灵吗？死亡的灵魂？”黎枫带着醉意，瘫软倒在了墓碑前。
“噢，原来，你知道你大限到了。”王灵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可我怎么感觉，你还是不想死呢？”
“我很想找到活这一生的意义，难道只是害别人吗？”黎枫话音未落便哽咽的哭了，“也罢，也罢，带我走吧。”
王灵挠了挠头，这一下子为难了，“可是下面规定，要我跟着你足够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带你走。”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黎枫苦笑着，含着眼泪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影子。
“这不算折磨，你要赎罪后才能，要满足因为你而死人的心愿。”王灵赶忙道。
“她们说什么了？”黎枫忽然间精神了似的，爬起身便往王灵身上扑。
王灵吓的往后躲，“你不能碰我，你一碰我，我就消失了。”
黎枫立刻收住了手，很紧张的问，“她们说什么了？”
“楚楚说，希望你快乐，周凝说，帮她把没有过的人生过了……”王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假的，假的！”黎枫忽然发狂似的嘶吼。
王灵吓的直哆嗦，“怎么会假的？”
“她们应该恨我，恨我！”黎枫失声痛哭，双腿一软跪到周凝面前，“老婆，你恨我，对吗？你想我痛苦，你想我饱受折磨对吗？”
王灵听到这话，赶忙道，“周凝就在你身边，她想摸你的头……”
黎枫慌了，有些许怕似的，身子一歪，四处观望，但却看不到周凝，“在哪里，在哪里？”
“我算是使者，她只是一个魂魄，你当然看不到她，我可以看到的，你相信我，现在，你可以跟她讲话，我帮你解说。”王灵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再周凝的墓碑前说这样的话，睡觉是会做噩梦的吧？但是她相信，周凝一定是在死亡的时候，有过一瞬间的清醒，没有精神病的折磨，她从我的书里那一句话里，仿佛可以看到周凝再死亡时的快乐，她坚信她不会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