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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防水的，但如果反复用力擦拭，还是会显露原形的。
“阿史那，你放开我。”
“这辈子都别想本王放开你。”阿史那说完，更加卖力地在她脸上擦拭。
他开始还控制着她的双手，但是后来他控制不过来，给了她一定的自由，顾晚柠眸光闪了闪没有再强烈的反抗，她悄悄地抬了抬手……
阿史那用力擦了几下她的脸之后，那原本有些黑黄的皮肤就显露出一块白皙出来，和脸上的肌肤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阿史那眼神一亮，更加用心更加仔细地擦拭。
不一会儿，顾晚柠的脸基本上就显了原形，虽然还不太干净，可她那保养得宜的皮肤紧致细腻，就连眼角都没有皱纹。
五官依旧精致美丽，比起十几年前少了一些少女的稚嫩，多了一些成熟的风韵。
阿史那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就抱进了她，顾晚柠已经得手，倒没有多少慌乱。
“阿史那，你先别动我，我和你谈一笔交易。”
阿史那目光变得柔和，这一刻他期待了太久，可是越是很久，他就越是珍惜，除了想得到她的身体，还想得到她的心。
“什么交易？说来本王听听。”他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嘴角含着一丝宠溺的笑。
“我答应和你会西突国的都城，你放了擎苍。”
“好啊，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让人放了他。”
“我要先看你放了他。”她坚持说道。
“你太狡猾了，我不敢相信你，万一你又从我手里逃走了，本王可不想再等你十几年。”
说完，他将洗干净脸的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铺。
人被他放了上去，他昂长的身躯也直接压了上去。
顾晚柠忍着恶心，告诉自己，还需要拖延一会儿就够了。
“等等，能不能先说会儿话让我适应适应。”
阿史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白皙柔嫩的脸颊，“别再和我耍花样，你落在我手里跑不出去的。”
“既然我跑不出去你怕什么，你现在就能得到我，但我可能会恨你一辈子，你知道我会说到做到的。”
“我给你一点时间适应，你就不会恨我了？晚柠，本王不是天真的少年，你拖延再久也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顾晚柠心想这药效怎么这么慢，都两三分钟了为什么还不生效？
“你不想知道当年我是怎么从你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吗？我们先说会儿话，我有点紧张。”她收敛了身上的锐刺，故意如此说道。
阿史那看着她那张脸，他身边女人从来没断过，可对她的念想同样也没断过。
他也想过她可能上了年纪，可能变胖了变丑了，可没有亲眼看到始终不死心。
见到她了，他才知道他放不下，永远都放不下。
她快三十了吧？他的大妃，元妃同样的年纪都已经变了样，可她还如同二八少女一样腰肢纤细，肌肤细腻，和记忆中一样美，不，是更美了……
所以，明知道眼前的女子狡猾若狐，明知道她这样和自己说话不可相信，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好，那本王就陪你说会儿话，本王确实有些好奇，当年你是怎么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