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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轻易应付过去了。
“温小姐，我还有一事想问一问，”她趁着温久翻看证据的时候，问出了自己思考已久的问题，“程斯雨他...他应当没有真的伤害到那些妖族吧?”
她先前听见温久说那瓶毒药的效果时，就在思考程斯雨会不会已经犯下大错。
不过她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程斯雨当真下手了，那温久定然不会这么平静的。
且以她对温久的了解来看，她觉得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程斯雨。
所以她个人认为，程斯雨应该是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温久发现了。
若只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件事处理起来还不算棘手。
闻言，温久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因为我不知道程斯雨抵达蘑菇森林前还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在我离开后他有没有重新向妖族们下手，所以我着实无法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当时还有别的事要去办，哪有时间一直跟踪程斯雨。
再说了，她那个时候也不知道那瓶药剂的效果。
如果她知道的话，那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程斯雨的。
“......这，”蓝心悠半是为难半是担忧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还需要再做调查。”
她没想到温久会给出这样的答复，看来这件事还不能轻松地解决掉。
于是她赶紧拿起通讯器，给手下发了好几条命令。
一是继续认真搜查白若凡与程斯雨的罪证，毕竟要证据充足才能按照军规来进行处罚。
二是安排平日里负责和妖族打交道的小队，沿着程斯雨可能会走的路线去摸查和寻访，看看有没有妖族受到毒害。
若是没有，那自然最好。
可若是有，那程斯雨与白若凡不仅要罪加一等，第十三军区还要帮那些妖族做治疗，并尽最大的努力补偿受到毒害妖族。
只不过第十三军区本来就没什么物资，要援助受害妖族的话，自身也会损失掉不少。
所以于情于理，她都还是希望程斯雨没有下手成功。
“蓝总指挥，你们第十三军区也信奉神明吗?”
温久翻看了一部分证据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因为她看过的这些证据里，有不少都有着神明的痕迹。
比如程斯雨留给白若凡的书信，就有提到程斯雨曾梦见了神明。
而白若凡随手写下的草稿里，也有什么信奉神明获得光明，还有与神同行才是正道的话。
许是因为她之前在飞虎族的经历不太美妙，所以就导致她现在对神明二字分外的敏感。
“......怎么说呢，”蓝心悠斟酌了一阵后才缓缓说道，“我们第十三军区的人虽不迷信，但我们对神明还是十分敬重的。可要说信奉的话...还真算不上。”
对方才刚把话说到这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
不过几秒，便见元子涵带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
“报告蓝总指挥，我们在李浩家里找到了程斯雨的日记本，还有程斯雨留下的部分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