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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
“地狱！”
下了班，寇书文坐着周涛的车返回了自己的出租楼。现在周涛已经是他的学徒了，师徒因果已经种下再不需要避讳什么，该享受的孝敬寇书文享受的理所当然，搭搭顺风车之类当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刚停下车，就看见房东刘婶提着一大包菜往楼上走，快了两步，接下刘婶手里的东西。
“刘婶，我帮你提。买这么多菜家里来客人？”
“是啊！晓勤明天休息要过来吃饭，我怕明天买菜来不及，所以就去先买了点。”
寇书文和周涛一人一袋子走在前面，刘婶背着手走在后面，三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三楼。
将菜放到了刘婶的厨房，寇书文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笑呵呵的看着刘婶说道：“刘婶，才发现你今天带了一根项链啊！玉石的啊，老贵吧？”
没想到寇书文会问这个，不过刘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说：“你小子有眼光！这块玉你猜猜多少钱？告诉你，这可是老窑子的玉，你看看这水色……”
“真这么厉害？那还不得上万啊！”
“猜错了吧？这东西要是拿出去上万块那是铁定的！不过你刘婶我这次算是捡了一个大漏，五百块，就花了五百块就将这东西买过来啦！怎么样，厉害吧？”
周涛站在一边，看着寇书文和刘婶两人在那里一个在不要脸的使劲夸，另一个厚着脸皮全接着。作为旁观者他都感觉脸皮发烫，而当事人还聊得很起劲。
足足聊了十分钟，寇书文才依依不舍的告别的刘婶。
转身上了楼，周涛就好奇的问道：“师父，刘婶五百块买了这么一块玉也算是捡了漏，但是也不至于你这么夸吧？那块玉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寇书文发现周涛这家伙的确挺有灵性的，往往能够发现许多常人容易忽视的细节，而且好问，这是一个学东西的好态度。
“普通的玉石而已，顶多值几个钱的确还不至于让我多看几眼。和刘婶聊这么久是想靠近仔细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啊？！味道？师父，刘婶都快六十四五了吧？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啪！”这话一说完脑门上就直接挨了一巴掌，差点把周涛扇趴下。
“作为一个道士，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
“开玩笑嘛，师父，你继续，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闻到了“蛊”的味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块玉石就是“蛊”的原本载体。有人用玉石当幌子将“蛊”藏在里面，然后故意让刘婶捡了一个漏。”
“啊！那刘婶现在岂不是？”
“嘿嘿，你觉得要是你是“蛊”你是愿意住在石头里还是住在人的身体里？反正刘婶现在身上已经有淡淡的“蛊”的味道了。”
寇书文心里有些兴奋，等了这么久，那名当初在陈陆远身上下“蛊”的家伙总算是找来了。王老头可是说过，一个蛊术师的人头他600万收，这笔买卖划得来，说不好前段时间的消耗要拿这蛊术师的脑袋去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