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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目光，波德莱尔抬头，就见到男人一脸凝重的望向他。
他挑了挑眉，用眼神表达他的疑惑。
雨果深吸一口气，郑重有词的开口：“夏尔，我就一个问题，里面的内容是否当真属实……”
他沉声道，无论是从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是严肃的面容都像是在对待什么大事件一样。
某种方面的确是大事件，让所有人都不能忽视的大事件。
说着说着，在波德莱尔平静的目光下，雨果逐渐哑然，声音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他沉默住，这个问题实在没有问的必要，他心知里面的内容大概率真实，只是还是忍不住开口。
毕竟再多再完整的资料被整理的整整齐齐摆在面前，只要不是亲眼目睹，人的内心还是无可避免的存疑。
这不是什么难言的心理，人之常情罢了。
当然对于雨果这样的法国政府势力顶级超越者，解决的办法相当的简单容易。
不同于普通人，他有千百种方法手段，不拘是通过政府还是情报组织，只要有心，当地的异常行为、异象事件就会以视频或是文件的方式呈现在他的案头上。
雨果自然能够想到这上面来，甚至早早就通过一种秘密的联系手法将他的要求传递到了外界一些人手里。
说不定这会儿他要的资料就在朝他而来的路上了呢。
“国内调查暂且放置在一边”，雨果放在桌上的手指规律的轻点，他再次抬眸，直接撞上波德莱尔漫不经心抬起的狭长眼眸。
“……现在当务之急是……它的处理…”，说着雨果轻轻摩挲着手中轻薄的文件。
“它”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在有卓越远见，见微知着的顶级政客眼中，掌握了信息流通的主动性，相当于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别的不说，起码在抢占先机上就足够他们或许足够的利益。
先机这玩意，谁先拥有，谁独自拥有的时间最长，谁获得的好处就越大。
信息爆炸的社会中，时效性俨然成为各大组织、机构、企业、部门乃至国家都不可或缺的重要指标。
同理，信息的滞后往往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将其摧毁，一旦错过关键信息的时机，很大可能导致竞争的失利，掌握事件的主动性一朝易主是再常见不过了。
波德莱尔，雨果两个异能大国参与政事的超越者自是深谙其中的弯弯绕绕。
“阿蒂尔也是，回来一趟，不说好好见见他的那些朋友，跟自己老师也就见一面就急吼吼的走了。”
波德莱尔狠狠抱怨。
雨果一秒get，秒懂。
要不说老同事了，默契就是好呢。
寻常人可听不懂在场两位老狐狸之间恨不得盖上一层纱朦朦胧胧，仿佛雾里看花的交谈。
波德莱尔言下其意：放心吧，我徒弟回来就见了我，里面的内容徒弟知，我知，你知，借着这次机会咱们可以狠狠宰上其它国家几笔，尤其是英国。
该说不说，英法两国的爱恨情仇真是贯彻进方方面面，贯彻进两国人dNA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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